馮媽媽越覺得自己的女兒嫁的人家就是好,晚上睡夢中也是咯咯的直笑。馮爸爸生怕馮媽媽有事自己沒有注意到,坐在她的身旁,守著她直到明。
第二,馮媽媽對馮爸爸講起自己的夢,馮爸爸在一旁聽得樂不攏嘴。
張曉躺在床上,睜開眼睛,環顧四周,房間隻有她一個人。強烈的尿意刺激的他捂著褲襠,一蹦一跳的奔向衛生間,他惹出來的動靜太大,也沒有引來彭傑的出現。
“彭傑!老子要上廁所!”
沒有人影出現。
“彭傑!你打了老子一巴掌,老子還沒有生氣,你倒是生氣不來了!”
彭傑還是沒有出來。
“彭傑!快來!我要尿褲襠了!”
彭傑還是沒有出來。
“彭傑!彭傑!彭傑!”
彭傑推門走了出來,“叫什叫。生氣嗎?”
“馮源和何子炫兩人之間沒有出現什問題吧。”張曉從衛生間蹦出來,問彭傑。
“你希望他們有什事情?”
“馮源看到葉子薰應該退縮了吧。”
“你真是不嫌事多。你將葉子薰推出來,到底是什意思?”彭傑抓住張曉的衣領提了起來。
“彭傑!我手腳都有手銬靠著!疼!真的很疼!”
“!”彭傑扛起張曉,往床邊走去,隨手往床上一扔,張曉在床上彈跳了幾下之後,愁眉苦臉的看著彭傑,“彭傑,你要想殺了我,下手就不要拖泥帶水。這淩遲致死是非常殘忍的,再怎我也是你至親的親人。”
“我沒有你這個親人。”彭傑從褲兜掏出鑰匙,打開張曉腳上的手銬。張曉的兩個腳踝上都是血跡斑斑,手銬磨破了腳踝上的皮膚。彭傑的手在上麵虛無的撫摸了一下,又將張曉提起來,靠在床頭,手銬銬上一隻手腕,另一端拷在床頭的金屬欄上。拷住雙手的手銬也被彭傑打開,隨後將這個手銬的一頭拷在張曉的另一隻手腕上,另一頭拷在床頭的金屬欄上。
張曉的雙腳對著花板,連踹幾腳,高聲喊道:“痛快!”
“哼!”彭傑走了出去。
“哎!彭傑!你別走!別留下我一個人在這!”張曉陰陽怪氣的微抬頭,對著彭傑的背影喊。
門在他的眼前緩緩關上。
張曉嘴角機械的抽搐了幾下,傻乎乎的笑了,仰頭摔在床上,眼角流出了一滴眼淚。
淚痕未幹,彭傑提著急救藥箱推門進來,另一隻手上提著一個保溫壺,用腳將門關上,走到張曉跟前,看到張曉眼角的淚痕,他怔住。這是張曉過了許多年之後,第一次流淚。
雙手被拷在床上的張曉看著彭傑,臉上又擺出欠揍的笑容,“呦,還為我拿藥箱子,幹脆好人做到底,將這手腕子上手銬取下來吧。剛才太配合你,一點都沒有反抗,現在手腕很疼的。”
彭傑從一側拿出一個長繩子,將張曉的腿捆住,坐在一旁,張曉笑著道:“怎那多事啊。我又不反抗隨便你了,怎還要捆我。真的,我真的認為能和老板過一輩子的人,隻有葉子薰。馮源不適合。啊!疼!清點兒!”
彭傑狠狠瞪了張曉一眼,加快手上的動作,將張曉腳踝上的傷,清洗幹淨,消毒,上藥,收好藥箱。
“吧。你為什不願讓馮源和何子炫相親相愛在一起。你要動了我,我幫你。”彭傑在張曉的肚子上拍了一掌。
“真狠。不支持何子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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