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我老婆的事當然重要,劉莉現在把自己的角色都搞亂套了,她是我的同事,跟我是上過床,可是我啥都沒答應她啊。就算我們是情人關係,那你也不能越界幹涉我家的事。劉莉如果再這任性越界下去,會出大事的,她以為唐柔是好惹的嗎。
我把手機裝進兜,拔下房卡關上門,沒理會劉莉的挑釁,走到電梯口準備坐電梯下樓。
劉莉見我居然不理睬她的挑釁,像是一拳打出去打在棉花上沒有反應,原本積攢好的好鬥因子沒地方發泄,反而渾身難受,追上來拉住我的胳膊,叫囂道:“喂,你怎不話,跟我吵架啊,死人嗎你。”
“你有病,而且病得不輕!跟一個精神病患者吵架,我能吵得贏嗎。”我沒好氣地道,對付劉莉最好的辦法就是不理睬她。跟她吵起來,吵個三三夜不重樣,可是那有什意義呢。
劉莉可算是找到跟我吵架的機會了,喋喋不休道:“你有病,你們全家都有病,精神病,狂犬病,而且病得都不輕。今出門你忘記吃藥了嗎,從哪個精神病院跑出來的,我得想辦法把你送回去,繼續接受治療。”
罵完劉莉繼續挑釁地看著我,但我還是沒搭腔,你愛罵就罵去吧,反正我也不會損失什,心也不生氣。跟女人吵架在我看來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別吵不到一個頻道,就算吵到了一個頻道,吵贏了又如何?嘴上贏了,實際上卻輸了。幼稚低智的男人喜歡跟女人吵架,還擺事實講道理,其實這都是無用功,特別扯淡。跟女人講情懷都比講道理好使得多。
“你怎又不話了,啞巴了嗎?”劉莉鬥誌很足,在電梯興致勃勃拉著我非要吵幾句,不吵幾句這一口惡氣撒不出去。
我歎了口氣,道:“你罵唄,我聽著,你什時候累了,我幫你買瓶礦泉水,你接著罵。反正你什都是對的,我也沒損失什,你愛怎罵怎罵。如果你不顧及形象,罵街也可以。”
劉莉忽然覺得特別沒勁,一個巴掌拍不響,她一個人吵架根本吵不起來,興味索然翻了個白眼,道:“沒勁,你這人越來越沒勁了。我發誓,以後再也不跟你這貨吵架了,吵得都沒意思。”
“不吵就對了,我們相親相愛一家人,多好,何必吵吵鬧鬧的敗興。”我臉上露出了勝利者的微笑,以不變應萬變才是王道啊。
劉莉很不甘心地伸手兩根手指,狠狠掐了我一把,咬牙切齒地罵道:“你就是個混蛋,蔫壞蔫壞的,遇上你我是倒了八輩子血黴。”
從電梯出來,我看到雨和柳瀟瀟坐在大堂等著我們。兩人看到我和劉莉從電梯一起出來,眼神都很古怪,似乎是在猜疑,這兩人啥關係,同進同出的,關係好生曖昧。
坐車從酒店出來,來到新月飯店,我們公司最大的建材經銷商老劉在這宴請我們。訂了一個大包房,環境十分的高大上。作為建材經銷商,老劉在廣州是非常有實力的,生意做得很大,我們公司在廣東的市場份額他幾乎占了三分之一強。
我們到的時候,老劉帶著他們公司的營銷總經理和門店的兩個店長在包房等著我們。看到我和劉莉帶著柳瀟瀟以及雨進來,矮胖的老劉彌勒佛一般的臉上綻開笑容,伸出手邁步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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