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冰冰冷冷的透明塵封起來的歲月,那個臉上帶著些許風塵的臉鐫刻了永。
秦霧麟看著維克多,他那冰藍色的冷瞳帶著些許柔和,凝視著那陷入永沉眠的女人。
瑰麗的白熾燈照在這透明的冰棺中,拉下長長的倒影。
“啊,你的妻子真漂亮。”秦霧麟笑了笑,扯下了身上已經開始凝冰的雨衣。
維克多轉過頭,冰藍色的瞳孔深深地看了一眼這個在零下溫度若無其事的男人。
“雖然你看起來像是一個不入流的混混,可是確實有自己的可取之處。”
秦霧麟嘿嘿幹笑了兩聲,他看了看四周刷的慘白,仿佛帶著一層寒霜的牆麵,視線轉了一圈又回到了維克多身上。
“那,不知閣下對於我的提議……”
“感覺挺有趣的。”
維克多隨手扯過放在冰棺旁的一支冰凍槍,調試了幾下。
“那是當然的了。”秦霧麟搓了搓手,他的臉上帶著些許青樓媽媽桑的迷之微笑。
“你的笑讓我很不舒服。”急凍人似乎有點不太高興,“總是讓我想起一個討厭的人。”
“哦哦,那真是萬分抱歉。”秦霧麟微微側身,避開了那有意無意對著他的冰凍槍的槍口。
“哈。”維克多冷冷的笑了一聲,剛剛眼角那一點點柔和全然不見。
他指了指門口,秦霧麟攤了攤手,毫不猶豫的走了出去。
維克多再一次看了看冰棺的女人,略略停頓以後,他也走了出去,按上了暗室的門。
……………………
今是一個好日子。是的,好日子。
太陽難得的鑽透了層層疊疊仿若永遠不會消散的烏雲,撒在這座充滿瘡痍的城市。
秦霧麟打了個哈欠,他懶洋洋的從那半新不舊的床上爬起來,看了看地板上那個睡得跟死狗一樣的表麵兄弟。
莫紮特在秦霧麟醒來時便已經抬起了頭,他打開了這個的可憐的房間的窗戶,一股混合著泥土與雨水的氣味吹了進來,吹散了那股比獸人釀的酒還要粗劣的酒味,狠狠地吹到了高斯的臉上,讓那帶著酒紅色與市儈的臉抽動了幾下。
“呼……呼呼。”高斯用那雙帶著奸詐貪婪,所有豺狗都有的眼神緩緩掃視四周,看到他的兄弟正冷著臉看著他,床上那位微笑著,像是一個人畜無害孩子一樣的。
“哈哈。”高斯甩了甩頭,想甩掉宿醉產生的頭疼,“兄弟們,我這,嗝。”
“啊,親愛的高斯。我知道你一定帶來了不錯的活計。”莫紮特別別扭扭的開口,秦霧麟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沒錯,沒錯。有大買賣。”高斯看了看窗外那難得的、溫暖的陽光,顯得有些興奮,“今是一個好日子、好日子!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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