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什,我睡的特別死,一直睡到傍晚,也就是我睡過了兩節半課,期間五次鈴聲也沒能把我叫起來。最後還是被桐穀和人推醒的。
“不知不覺都這晚了……多虧了你啊,要不我就得留在教室度過一整晚了。”我伸了個懶腰對桐穀和人道。
教室的人都走光了。空蕩蕩的教室隻有我們兩個人,有些陰森恐怖的感覺。
“秦風,可以答應我一個要求嗎?”桐穀和人抬起頭,仰望著我。
我覺得他有點不對勁,他臉上就好像是有團火,紅的不能再紅。
我這時才注意到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很濃的酒味。
“什事兒?”我試探著反問道。
桐穀和人慢悠悠的從座位上站起來,注視著我的眼睛,我不由得向後退了退,但身後已經沒有空間了,我隻好將背部緊貼在牆上。
“請……和我交往!”
幾乎是喊出來的聲音。
我懷疑我耳朵是不是出現了問題,或者是桐穀和人錯了話。
“那什,咱倆都是男的……”
我尬笑著想搪塞他兩句,他卻再次極具攻擊性的再次向我的身體靠攏過來。
“我可以做受!我可以為你做出任何改變!我可以穿女裝!就算你要我做手術也沒關係!!”
桐穀和人精致的臉龐上寫滿了堅定,我能感覺的出來他沒開玩笑,我的大腦徹底死機了,腦海一片空白,不知道該些什。
我急忙大喊:“你一定是有點迷糊,你先冷靜冷靜,咱們兩個無論是生理學還是物理學上都不可能的!”
“不可能嗎……”桐穀和人嬌的身軀開始顫抖起來,像是一個即將被送上電椅的死刑犯:“為什啊……為什不可能啊……”
“因為咱們都三年沒見了,畢竟——”
“就是因為——就是因為已經三年不見了啊!!”
桐穀和人撲進我懷,歇斯底的喊著。
我今穿的恤是特別吸汗的材質製作的。在他撲進來的瞬間,我能感覺到胸口瞬間濕了一大塊兒。
是淚嗎?
“已經……已經三年不見了啊……”桐穀和人抱著我的腰,將腦袋深深地埋在我的胸膛,輕輕啜泣著:“為什還在記我的仇啊……”
“我沒有記仇啊——總之你先冷靜下來,你一定是一時衝動,才——”
我剛要辯解,卻再次被桐穀和人打斷。
“才不是一時衝動啊!這三年,我一直都在想你啊!無時無刻不在思念著你啊!我一直,一直都喜歡著你啊!!”桐穀和人揪著我的衣領,撕心裂肺的哭喊著。
他的身體像是受到電擊般顫抖著,緊咬著下唇,臉龐上不斷有淚水劃過。我從未見過一個人會害怕到如此程度。
“明明已經很努力的去討好秦風了啊……明明很努力的想要和秦風成為朋友了啊……明明專門為秦風留了長發啊……為什,為什就是不能原諒我啊……”
桐穀和人咬著下唇,不停哽咽著。
“我沒我不原諒你啊!”我急忙辯解道。
“那就請和我交往!”
老啊!你這是什腦回路啊!為什我原諒你就一定要跟你交往啊!
“我——”話還來不及出口,我的嘴巴就已經被一雙柔軟的唇嚴絲合縫的堵上了。
一條帶著很濃重的酒氣的舌頭伸進我的口腔亂攪。
當桐穀和人的唇瓣和我的嘴唇分離的時候,他像是再也沒有力氣支撐自己的身體一般直挺挺的到在我懷。
我的大腦可能是停止思考了,還沒反應過來。
老子被強吻了???
老子被一個男人強吻了???
老子他媽居然被一個男人強吻了???
我愣了一會兒,迫使自己冷靜下來,冷靜下來的我開始檢查桐穀和人的身體狀況,不過還好應該隻是昏睡過去了而已。
桐穀和人的課桌上放著那瓶所謂的‘治心病的藥’,我拿起來看了看,已經空了,一滴不剩。一股濃烈的酒精味從瓶子麵傳來。
除了瓶體正麵的spiryus和96%之外,瓶體背麵還有一些漢字。
生命之水伏特加。
96°,禁止純飲。
我感覺我的腦容量又不夠用了。
這玩意兒就是酒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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