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有兩種最強悍的東西,一種是把人類帶進地獄之門的時間,當你眼睜睜地看著親朋好友找馬克思報到的時候你不得不相信;另外一種是女人的仇恨,當你被女人報複叫你夜夜做噩夢的時候,你不得不相信。
歐陽雪雁自上次表白被拒,她所看到的一切都是灰色的,身邊任何人的陳述都是對立的。陳清菡、丁佳琦、劉夢梵不願看著好姐妹受煎熬,都選擇站到歐陽雪雁的身後。課堂上凡是謝雨霖闡述的問題歐陽雪雁都唱反調,課堂儼然成了兩個人的辯論賽,而教授好像對這種狼煙四起的辯論很是欣賞,讓兩個人辯論個死去活來,最後理論性地總結幾句算是結束堂課。而謝雨霖與歐陽雪雁間的論戰嚴重影響到陳凱和丁佳琦,以及田傑和陳清菡之間的愛情。為了友情暫時與愛情決裂,本想著謝雨霖和歐陽雪雁之間的冷戰最多也就能夠堅挺個兩三,不料兩人還真是鐵了心要冷戰到底。一個星期過去了,謝雨霖和歐陽雪雁間的堅冰好似沒有融化的跡象,對於陳凱和丁佳琦,田傑和陳清菡兩對戀人來太他媽的煎熬了。想想當年毛爺爺領著工農革命軍8年抗戰堅持下來了,可是對於熱戀中的戀人,一不卿卿我我一番感覺快要爆體而亡。陳清菡等人見到謝雨霖和舍友就躲得遠遠的,感覺謝雨霖等人是惡魔附身,隻要自己靠近一點點就會致命的打擊。
這幾謝雨霖顯得有點孤單,舍友們被他和歐陽雪雁間的戰火嗆的夠嗆,對他不理不睬的。謝雨霖也隻得夾著尾巴去歌舞青春社練練舞,和蘇麗娜訴訴苦。
上一的課謝雨霖感覺被惡魔吸走靈魂似的,全身一陣虛脫,回到宿舍把課本一扔癱倒在床。
“雨霖和歐陽和解吧。”
“你覺得我是那種輕易低頭的帥哥嗎?”
“我知道你有一顆抵死不從的心,可是你得為我和陳凱想想呀。”田傑悲情地著,隻差落淚,不然子那演技不比當前片酬過億的鮮肉差。
“我明白了,最近我覺得很奇怪。”
“是呀。”田傑和陳凱異口同聲地道。兩個煎熬已久的情場新生,聽到謝雨霖讀出他們的憋屈,內心一陣雀躍,一種他鄉遇故知的狂喜。
“都是女生做派!”
“啊,雨霖我們的愛情就靠你去拯救了。”
“愛情的魅力源於愛情魔力。”
“愛情魔力?”
“一者,愛的付出,愛情是互動的,沒有彼此間的付出而一味的索取,愛情最後會枯竭死亡;二者,愛的擔負,愛情會經曆很多起伏,沉淪在愛情的海洋的愛之舟會因顛簸而裂開許多的縫隙,男人寬闊的雙肩應該舉起漏水的愛之舟,女人用愛的符咒縫合間隙,兩人攙扶著泅渡過愛情的海洋。在這場愛的旅程中‘愛情魔力’使我們成長了,一切都釋懷。”
“雨霖你對愛情的見地真是甩我幾百條街道。”
“尋找就能覓見,很多事需要用感情去觸摸的。”
歐陽雪峰體訓回來,為自己泡上一壺普洱茶,坐在沙發上美滋滋地品嚐著,妹歐陽雪雁回到家把包往沙發上一扔,氣鼓鼓地坐到沙發上。
“誰惹你生氣了?”歐陽雪峰依然走到沙發背後為妹按摩雙肩。
“謝雨霖那個臭子!”歐陽雪雁氣哼哼地端起八仙桌上的茶猛口一喝。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謝家那個白臉。”
“哥你怎話呢?”
“他讓你不快樂我罵他一句不可以嗎?”
“不可以,在這個世界上隻有我歐陽雪雁可以罵他。”
“,歐陽哥哥還是帶你去醫院做個檢查吧。”
“查你妹!”歐陽雪雁將手的抱枕扔向哥哥。歐陽雪峰接住抱枕走到妹歐陽雪雁身邊坐下。
“離開雨霖吧?”
“什!?”
“暫時離開。”
“什意思?”
“男孩沒有結婚之前永遠是個孩子,你去跟一個孩子談情愛是不是自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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