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輛敞篷跑車衝進停機坪停在禦水寒的身前時,禦水寒再也堅持不住了,倒在了地上。
“叔!叔!”一個穿著古裝的男人輕輕喚著他,將他送入跑車,看了眼黑不拉幾的白凜,果斷放棄,將拉杆箱扔進了車。
“嗷嗚”白凜用肉爪子指了指自己,然後又指了指暈倒的禦水寒。
男人無奈將白凜扔了進去,踩住油門疾馳離去。
白凜強迫自己鎮定,強迫自己要從容。
——午夜時分
皎潔的月光照亮了這間冷清的臥室,照亮了床上的男人和坐在秋千上的男人。
白凜安靜地躺著,沒有任何的多餘動作。
秋千上的男人蔥蔥玉指輕握瓷勺,在苦澀咖啡中均勻的攪拌著。
風雖不大,但也寒冷入骨。
他絲毫都沒有感覺到冷,反而感覺到了孤獨。
離開她的第1008,他思念成疾。
禦水寒從中暑中醒來,無力地靠在枕頭上,冰涼的玉指揉著太陽穴,當意識清醒了一點後,他從床上下來,來到陽台。
“梵落,幾點了?”禦水寒看了眼月亮心大概有了答案。
“11點。”被稱為梵落的男人沒有回頭,沉浸在悲傷。
“不要再被往事糾纏。”禦水寒看著那張被梵落緊緊握在手中珍惜的照片,眼閃過一絲悲涼。
“叔,難道你就沒有愛過她嗎?她的死,你我都有責任。”梵落的聲音有些顫抖,有著憤怒和悔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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