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呼呼大睡的薑白被張良拎了起來。
“白,鹹陽那邊來人了,你怎還在撒懶?”張良皺著眉。
“他們想來就來嘛,我想睡就睡嘛。”薑白嘟囔了一句,眼睛還是不睜開。
張良突然笑著:“我倒是想睡,隻不過來的人是大大有名。”
薑白這才睜開眼:“來的是誰?”
“李斯!”
“他來這做什?”薑白嘴這樣,人已經跳了起來,把平日舍不得穿的衣服都穿上了。
“為了你!”
白聽到這句話,後臀一緊。
兩人向著夫子殿去,夫子殿供奉的是孔子地方,也是聖賢莊招待貴賓第地方。
伏念坐在主位,顏路陪著李斯坐著,李斯若不問話,伏念和顏路一句話也不,這種一問一答的方式搞得李斯也很無奈,隻好大家坐在一起喝茶。
白和張良走進來,先向伏念和顏路行禮,最後才向李斯作揖,李斯也站起來回禮。
李斯身後的隨從們確實不幹了,出身斥道:“相國大人當麵,你怎先向自家師兄行禮?”
薑白瞪了他一眼:“照你這樣,你家相國大人還沒有,你怎張得開嘴?”
那人被懟的啞口無言,半晌沒有出話來,他腰間懸著一把長刀,這長刀自然不是擺設,他往往和人講不通道理的時候就會想起自己的刀。
他的刀已經拔了出來,卻又收了回來。
李斯揮了揮手,對著薑白笑道:“師弟莫要見怪,軍中糙漢,隻懂舞槍弄棒,又得了一些戰功,這脾氣自然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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