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玉溫香,歌舞作樂,一番酒足飯飽之後,攬著柳腰朝著廂房走去。南宇的動作,也不算特別的粗暴或者溫柔,像那些女子的尋常恩客一樣脫下來衣衫,拉上簾子,與佳人雙雙進了床幃。
他甚至都沒看清,跟自己一夜纏綿的到底是夭夭還是雲兒,還是依依。不過,對於南宇來,這都不重要。這些煙花之地的女子隻是自己最原始的想要女人的一個**的發瀉對象而已。
晨間在女人柔軟的身體上醒過來,他看了看已經醒了還正在看著自己的女人,問道:“你是夭夭?”
“是奴家。”她的櫻唇有些好看,脂粉沒有卸掉,經過一夜的纏綿交織,些許水粉沾在了下唇上。
南宇起身,開始穿衣服,正穿著的時候,還不忘回頭看一眼那女子道:“你的妝容有些花了。”
“謝公子提醒。”夭夭從床榻上起了身,也不怕被南宇看去了身子,徑直走去旁邊取衣裳來穿。
“還是桃紅色的那件流仙裙比較適合你。”
夭夭笑了笑,拿了那件桃紅色的換上,邊穿邊問:“公子心中怕是有一位白衣紅顏吧,可是相思了?”
她是風塵之中出賣皮肉活著的女子,見過了太多的男人,夜夜交歡,枕邊的無數人與她不過是一夜之緣,連第二次相見都不會有。在這地方,無數的男人來來去去,她太知道什是男人的心思。
一個這樣的男子,重金扔下了,不要看最拿手的歌舞,卻是先叫了她換了衣裳跳劍舞。
夭夭看著南宇,眸子寫著一句話:公子,想在我身上看到誰呢?
誰?
白衣、劍舞。這一切,恰是南宇夢中所見的。
隻不過夭夭沒有表現出夢中的那個楚觴所呈現出的美感,夭夭是一個與楚觴截然不一樣的女子。
“公子?”見到南宇沒什反應,夭夭試探著問了一句。
南宇不作答,隻是待到穿好了衣裳以後,從懷又拿出了一錠金子,放在了桌子上。
“公子還要買些什?”
“不必了,這是賞你的。”
她有些錯愕,自己並非是傾國傾城的花魁,這家青樓也不過是禹城一家很普通的煙花之地,可是,這個男子,怎出手這闊綽?
“公子,您下次還會來嗎?”她行了一禮,“若來,夭夭一定恭候!”
無論是他還是她,都很清楚,在這個脂粉味濃濃的煙花之地,不過是萍水之緣而已。
夭夭之所以會這問南宇,隻是因為他是一個不麻煩而且出手大方的恩客,如果還要有什原因,那就是南宇還是很好看的吧。
“未必。”他又一次恢複了自己的冷冷的語氣,“我走了。”
“奴家恭送公子。”
“嗯。”南宇應了一聲,也不再次回頭。
他身後的女子伸手便把那錠金子攬進了袖子,金子的重量壓得她覺得沉甸甸的,但是心十分踏實。
南宇走出屋子,廝笑著跟這個金主點點頭,送他出去,身後的老鴇也招呼著什下次再來,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回頭看了一眼那塊極其普通的牌匾,上麵寫著“醉紅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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