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利爾榮走近,單膝跪在地上,低著頭不敢看任何人的樣子。
燕弗風依舊一副倨傲的樣子,在馬上開口:“野利爾榮,你來,怎回事?”
“臣不敢。”
楚觴湊到近前來,在野利爾榮麵前蹲下問道:“你有什不能的?”
“事涉王妃,臣不敢。”
“但無妨。”燕弗風道,“免你的罪。”
野利爾榮依舊低著頭不肯抬起來,猶豫了半開口道:“臣前幾日曾被王妃暗中召到無人之處”
“我沒有!”楚觴打斷野利爾榮的話,“我何時找過你?”
“你閉嘴!”就在這時候,燕弗風忽然冷冷地斥她道,“本王讓你話了嗎?”
“你怎能這凶觴?”青霄看到這一幕,自然很是不樂意,手的劍握得緊了又緊。
青雪見他不甚冷靜,趕緊一把按住,生怕火上澆油。
“野利爾榮,你繼續。”
“是。”
野利爾榮領了命,竟然有模有樣地開始了一大段故事。而這故事的內容,竟然是口口聲聲楚觴與叛逆勾結,謀劃著要行刺燕弗風,為了萬全考慮甚至還秘密地找上了野利爾榮來試圖與之合作。野利爾榮指證楚觴早就密謀一切,整個秋獵的安全防衛名義上是他參與的,但是,眾所周知,整個事項基本都是楚觴一手負責的。甚至還分析,楚觴其實是跟大楚早就做好了謀劃的,聯合北羌的叛逆也是早就有了打算的。
“你可知道,你在什?”楚觴愣愣地看著野利爾榮,再也忍不住,即便燕弗風再要凶她,她也忍不住要問,“我何時找過你?又何時過那些話?”
“本王沒讓你話!”燕弗風再次開口,依舊是斥責,甚至還帶著敵意,“王妃莫不是急著給自己遮掩什的嗎?”
“大王覺得,我是有罪的?”
“本王沒。”
“無罪又何須遮掩什?”
燕弗風不話,隻是別過頭去,不再看馬下蹲在地上的女子。
分明是一個難得的晴日,秋風都是暖的,細草還很水嫩,陽光傾灑在北羌的每一寸土地上,卻沒能夠照亮這個無助的女子的內心。
青雪不知何時已經在楚觴身前了,抬起頭看著馬上的男子,對著這個北羌的王者淡淡地道:“北羌王,應該很清楚: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欲加之罪?”燕弗風冷哼一聲,問道,“那不如本王就給你這個機會,來解釋解釋,這罪名如何與王妃沒有關係,你看如何?”
“野利爾榮一人之言,不足為信。”青雪不卑不亢地迎上燕弗風冷冽的眸子,扶起蹲在地上的楚觴道,“此事分明應當仔細查驗,萬事落實周全明確之後再做定論。”
“就是!”青霄補充道,“怎能夠這著急地就要定下是觴的過錯?”
“大王剛剛來勢洶洶,現在更是如此心急地就來斥責觴,莫不是,本就是為了自己設下這一個局來陷害於我等?”
“青雪,你完了嗎?”燕弗風似乎不把這些話放在心上,吩咐道,“叫侍衛長來!”
楚觴不再話,隻是用一種看著陌生人的眼神看著眼前這個騎在一匹俊馬之上的男子,她不知道自己要什,一切都變化得太過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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