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銘烯醒來的時候,發現正躺在自己的房間中,但是對於他怎回到房間的事情一無所知。
明明剛才自己與陸煜城爭執完之後,是昏倒躺在廚房外麵的走道中的。
扶額坐起身來,還沒細想,就看見一旁沙發上正斜躺著一個女人,像是累了一般,緊閉著雙眼,均勻的呼吸聲響起,安靜的模
樣,和平時判若兩人。
隻是,她怎會出現在這?
秦銘烯從床上走下來,拿過一旁的毯子,正打算悄悄蓋在她身上的時候。
就見她猛的睜開了眼睛,戒備的看著眼前,但是在看清楚他的瞬間,瞳孔中的防備瞬間消失,繼而又冷漠道:“你醒了,那我就
走了。”
著,就要起身。
秦銘烯卻一把抓過她:“你怎會在這?我記得……”
他的話還沒有出口,便被肖玫打斷道:“是,你確實沒有邀請我來參加你的生日宴會,是董事長邀請我來的,讓我代表酒店的
所有員工前來祝賀。”
她像極了匯報公事的模樣,突然讓秦銘烯感覺不那爽快,但對她的回答無可挑剔,便繼續問道:“那我怎會……”
同樣的被肖玫打斷:“我路過時恰巧看見你昏倒了,為了不影響你的生日會,我便擅作主張讓工作人員將你背回了臥室,問完了
嗎?我可以離開了嗎?”
秦銘烯看著肖玫不苟言笑的模樣,不由道:“和我在一起就讓你這討厭嗎?恨不得馬上離開?”
肖玫雖然對感情的事情經曆的很少,但還是能清晰的品出他口中的戲謔還有調侃,所以一本正經道:“我與總經理是上下級的關
係,理應正規一些,至於討不討厭,總經理清楚,還有,如果你對我不感興趣,請不要用這種輕浮的語調和我話!”
肖玫的冷靜不隻是表現在工作上,還表現在各種人際交往中,她雖然喜歡秦銘烯,但是她從不喜歡拖泥帶水。
可秦銘烯卻並不打算放過她,因為好奇,好奇是什讓一個嬌羞內斂的女人變成這樣的女強人,所以舌尖滑過唇瓣道:“我清楚
?抱歉,我不清楚,還有輕浮的語調?什是輕浮?”
肖玫冷眼掃過他,往後推了一步道:“那我就清楚!我討厭你,從你當初把我一個人扔在國外,單方麵的和我斷絕關係後,我
就討厭你!發自內心的!至於你的輕浮,請你不要明明愛著別人,還要裝作無所謂的撩撥我的心情。”
因為她很容易上當受騙。
秦銘烯整個人愣住了,尤其是看著肖玫眼底慢慢浮上的淚痕。
肖玫見他毫無反應,便知道自己的分量,所以絲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
可她卻實在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被秦銘烯一把拽住,而後他結實而後溫暖的胸膛緊緊貼著她的後背。
雙手抱住她的腰肢,低沉而又軟糯的聲音在耳旁響起:“我……當時,是我不夠負責任,我以為……”
“你!你以為我會毫不在意,是嗎?因為你我不過是一夜情,我不過是個在酒吧放縱自己的女人,我也不過是你在異國他鄉互相
取暖的人,所以無足輕重,不配擁有感情!是嗎?”
這多年了,這些話就像是刻在她心上的一般,如今出,暢快的同時是空落落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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