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晚看著他一步步向著自己走進,腳卻仿佛在地上生了根,怎也無法移開半步。
“就算要離婚,也要等出了南嶼再。”慕燁離眸光微沉,低斂的眸子仿佛一汪深潭,毫無波瀾。
他緩緩伸出手,扶了扶她豎起的長發,將上麵沾上的汙漬摘掉,毫無波瀾的眼眸此刻竟是泛起了一點柔光。
有些東西,是無法假裝的。
“聽懂了嗎?”
慕晚微不可見的點了點頭,有時候她恨不得溺死在他這樣的溫柔中。
可是,她也知道,這樣的溫柔持續不了多久。
出了南嶼,就會離婚,都會離開彼此的生活。
至少現在,他不想聽她張口閉口就是離婚的話。
指尖緩緩下移,捏了捏她吹彈可破的俏臉,然後握住了她有些冰涼的手。
看著她隻穿著一件淺色的毛衣,連一件外衣也沒穿,便將自己的大衣脫了下來披在她身上,嚴厲的道:“南嶼的氣你不是不知道,這一件毛衣哪可以保暖?”
男人穿的大衣和所有誌願者的衣服都是一樣的,披在她的身上,他的溫度隔著毛衣傳了過來,慕晚隻覺得暖烘烘的,不由的伸手緊了緊衣服。
看到她的動作,慕燁離的嘴角淺淡的勾了勾,卻是一抹笑意扶上,那抹苦澀很快消散。
慕晚看他隻穿著一件白襯衣,心神微微一動,就想將衣服重新脫下來還給他。
男人卻一把拉住了拉鏈,道:“你身子弱。”
慕晚抬頭看了他一眼,:“你是總統,誰都可以生病,隻有你不可以。”
他此刻要是生病了,誰來統籌南嶼啊!
大掌握住了她的手,拉著她走進屋內。
慕晚任由他拉著,卻是垂著眸看著他的手,神色微怔。
他真的瘦了,她都可以清楚的感覺到他手掌的骨骼了。
“咳咳”慕燁離突然咳嗽了幾聲。
慕晚這才恍然回神,空出來的手急忙拍著他的背:“是不是感冒了?”著,就去摸了摸他的額頭。
“不熱啊。”
慕燁離扒拉下了她的手,道:“我沒事。”
她這才抬頭,到南嶼的第一次細細的看著男人的眉眼。
剛毅的眉,淩厲的雙眸中滿是柔和,眼眶下都是有了一層黑意,下巴下已經多了些胡渣,以前的他從來不會這樣,在這,果然的太忙了嗎?
她下意識的伸手摸上他的臉,愣愣的道:“阿燁,你都瘦了。”
似乎是沒有想到她會這,慕燁離握著她的手都是緊了緊,輕輕點了點頭,:“那你是不是應該給我補補。”
“好。”她輕輕應了一聲,沒有反駁他的話。
“我去到外麵找點吃的。”餘光看到他辦公桌上的咖啡杯,又道:“你不準再喝咖啡了。”
“好。”
慕晚看著他。
慕燁離問:“怎了?”
“你放手啊!”
他不放手她怎去給他準備飯?
“我們一起去吧!”
著慕燁離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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