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淺的目光掠過他的眉眼,慕晚隻覺得自己呼吸一緊,神色都有些恍惚。
不把他看成慕燁離,那是做不到的。
手掌杵著桌麵,因為用力她的指尖都有些發白,呼吸都漸漸變的有些急促。
“你為什會和他長的一模一樣。”張了張嘴,慕晚問出了自己心的疑惑。
男人輕輕晃動著手中的酒杯,淺紅色的液體泛起一圈圈的波紋,他輕輕抿了一口,清淡的聲音從喉間泄出,帶著酒色專有的醇厚。
“我我是整容的,你信嗎?”男人勾起的唇角上帶著一絲淡笑,笑意卻不達眼底。
慕晚在他前方坐了下來,自顧拿起餐具吃早飯,像是沒有聽到他的那句話一般。
昨整整一她滴米未進,此刻早都餓的前胸貼後背了。
“知道我為什帶走你嗎?”
慕晚喝了口牛奶,抬頭看向他,卻是問道:“那場車禍,是你做的嗎?”
男人神色不變的:“對待你的救命恩人,你就是這樣表達謝意的?”
“,你把帶到這,我不告你囚禁就算了,你還想讓我謝謝你。”慕晚不屑的勾了勾唇,冷眸看著男人。
“囚禁算不上,我不過是拿回本應該屬於我的東西而已。”
慕晚蹙了蹙眉,深色的眸中掠過一絲迷茫。
“你什意思?”
男人緩緩放下了酒杯,道:“我想得到你!”
“我們曾打過賭,他若是無法保護你,我就會把你帶走,而現在,我不過是在履行諾言罷了。”
嘩啦嘩啦
慕晚一怒之下將桌上的東西全部掃落在地,怒極反笑:“我不管你與他有過什樣的約定,可我是一個人,不是你們可以隨便交換的物件。”
所以,一點也不顧她的意願,就將她帶來了這?
這算什?
“依依,將東西收拾了,重新布菜。”男人聲音淡然,聽不出喜怒。
慕晚看都不看他一眼,轉身就往外走。
男人隻是淡淡的看著她的背影,似是一點也不著急。
出了大廳的門,慕晚整個人都是愣了。
一條不算寬的林間路,直直看過去,盡頭竟是一片汪洋大海。
“這”
“我過,你走不了的。”男人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她的身後,低沉的聲音伴著酒的醇香。
慕晚猛地轉身,手中的利刃已經抵上了他的脖頸,幾乎一瞬間就刺破了皮,一滴血順著脖頸的紋路滑下。
抵在他勃頸上的,是一塊細碎的玻璃片。
“放我走!”
男人一臉淡定的看著她,眸中不見絲毫慌亂,倒是還在一旁收拾東西的卓依依愣了一下。
“慕晚,你放下來!”卓依依瞬間扔下手中的東西,跑過來的時候腳步慌亂。
“你敢嗎?”男人向前跨了一步,玻璃片再次深入皮肉之中。
脖子畢竟是人體的弱點,他就這毫無顧忌的走過來,慕晚的手都是抖了抖,玻璃片一不心又下滑了一下,再次加重了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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