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死了!”明澈一掌拍向慕晚麵前的桌麵,眼中的光芒讓慕晚下意識的想要躲開。
“你”
為什要一遍一遍的提醒自己那人已經死了呢?
他嵌住她的下顎,強迫她靠近自己,強迫她看向他。
一那,中午那場不愉快又在腦中回想。
“明澈,明澈,你放開我。”
嵌著她下巴的手微微用力,慕晚吃痛,一聲悶哼從口中泄出。
此刻的明澈和中午還有些不一樣。
中午他憤怒歸憤怒,可是卻沒有這讓人害怕的恨意,那眸子深處的光芒仿佛盛開在蘼途中,帶著灼熱的火焰。
他俯身,噙住了她的唇,卻不是吻,而是撕咬,那力道仿佛要將慕晚拆入腹中,不過須臾,專屬於血的鐵鏽味便在兩人唇邊蔓延。
慕晚死死的緊抿唇,唇角的痛卻不及心中撕裂的劇痛。
直覺告訴她,那個站在他右邊的男孩是個很重要的人,而且,他一定,一定沒有死!
男人居高臨下的壓著她,一腿壓在她的雙腿上,她甚至連最基本的反抗都做不到。
“唔”幾乎快要無法呼吸。
嵌在她下顎處的手力氣用的越來越大,那力道幾乎都要將她的下巴卸掉了。
可慕晚還是死死的閉著唇。
隻有最親密的人之間才能做這種事,可是,這個人卻不可以是明澈!
明澈深深的呼著氣,看向她。
慕晚的眼中已經多了一層水霧,恨恨的看向明澈。
想要扇他一巴掌,卻有點下不了手。
因為,男人眼中的痛苦比她更甚。
那種執著,讓她眼中一陣酸澀。
她隨手擦去嘴角的血跡,唇邊被他咬出了一個細的傷口,,卻很痛。
她握住他的手,張嘴狠狠的咬了下去,絲毫沒有收力。
不知道為什,她就是想這樣做。
一滴淚順著眼角滑下,落在他的手背上。
看到自己手背上的淚痕,明澈的心被狠狠的揪了起來。
她那信任他。
在她醒來之後,他什話她都聽。
他,她懷孕了,不要碰那些有輻射性的東西,所以她不碰手機,不碰電腦,什都不碰。
他,等她生完孩子再出島,好,她不鬧,就住在古堡中安靜的養胎。
半個月的時光,對於男人的無微不至的關心,慕晚已經完全相信了他的話,因為她不認為如果她不是他的妻,他真的會對她這好?
可她卻不知道,是個男人,都會有占有欲,自己愛著的女人,隻能看著,那種感覺,任何一個正常男人都無法忍受。
慕晚鬆開嘴,那被深深咬出的痕跡,憤恨的抬頭看向明澈,身子都是劇烈的顫抖著。
“解氣了嗎?”額前的碎發擋住了他的眸光,似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他開口問道。
許久不曾有過的無力感,許久不曾有過的脆弱
隻有在麵對她的冷情的時候,他才會露出來,完全掩蓋不住。
隱藏了那久的感情,一旦爆發,如再也收不住。
受過的傷,長在心的疤,正在一下一下的被揭開,而這份痛苦,他隻能一個人去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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