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琛狠狠的瞪了一眼封易安,也是低頭悶了口酒。
顧北夙再也忍不住,腿本身就沒好利索,還這喝酒,看來這腿啊是真的不想要了。
他走上前,一把奪過了他手中的酒,放在了桌麵上,由於力氣過大,酒杯直接就給碎了,放出的刺耳的當聲。
連一直在喝酒的慕容久都是被吸引了目光。
“喝喝喝,不知道自己身體什情況嗎?你不想要你的腿,我還想要呢,我可不想要一個殘廢的朋友。”顧北夙居高臨下覓了他一眼,就搞不明白了,不就是一個女人嘛,至於嗎?
至於把自己搞的人不人,鬼不鬼的?
顧北夙揚手指著慕容久:“還有你,喝什喝,喝死了一個個都來找我,我是你們家保姆啊,一個個都不讓人省心。”
其餘三人都是驚訝的挑了挑眉,今這人是受了什刺激了,這暴怒。
看著慕燁離和慕容久還是想要去喝酒,顧北夙當下就怒了,直接叫來了侍者。
“把羅曼尼康帝來二十瓶。”
“是。”侍者低低應了一聲,轉身走了出去。
“你瘋了?”紫兒眨巴著漂亮的眼睛,覺得顧北夙的火發的有些莫名其妙。
“阿九的腿又沒病,你幹嘛連他一起訓啊!”她委屈巴巴的開口。
顧北夙一個刀眼就射了過來,道:“你知不知道喝酒傷身體?”
“你以為他們兩個身體有多好?”
顧北夙深深吸了口氣,簡直怒不可竭。
“阿九的身體怎了?”紫兒茫然的看著顧北夙,有些不解。
“我就是遷怒了。”
侍者很快就將那二十瓶羅曼尼康帝帶了上來。
顧北夙一瓶一瓶的打開,道:“喝,喝不完今誰都不許走。”
慕燁離還真就拿起一瓶就往肚子灌。
眾人:“”
楚墨琛用眼神詢問封易安,封易安回了他一個茫然的眼神,然後無奈的聳了聳肩,示意他自己也什都不知道。
這也許就是作為醫生的通病吧!
顧北夙瞬間黑臉了,看著慕燁離和慕容久拿著酒瓶就開喝也是無語到了極點。
楚墨琛嘴角抽了抽,特的這才叫暴殄物啊!
一瓶羅曼尼康帝多少錢?
十幾萬啊,二十瓶下來,怎著也得二百多萬吧!
楚墨琛頭痛的扶額,然後,就聽到顧北夙:“喝吧,反正喝的不是我的錢。”
楚墨琛:“”
你們有錢,任性
羅曼尼康帝的多烈的酒啊!
就算他們真的千杯不醉,在羅曼尼康帝麵前,還是遜色了幾分。
顧北夙幾人都是看著眼前的二十瓶酒一瓶一瓶的倒下,紫兒看著慕容久,眼中也漸漸多了一絲擔憂。
這喝下去,不會喝出病吧?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慕晚守著大廳,蹲在沙發上,電視被她換來換去,心思卻完全不在電視上。
她扭頭看向烏黑的窗外。
這已經過了十二點了,可是,還是沒有慕燁離的身影。
拿起的手機又放下,輾轉幾次,最後將手機扔在了一遍邊。
男人第一次夜不歸宿,讓她有點手足無措,
前兩個月,兩人雖然都沒有話和見麵,可她還會時不時的從蘧然的嘴中聽到他的消息。
她的睡眠很淺,每晚上,她都會感覺到男人會進入她的房間替她蓋被子,巨細無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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