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那個房間,還是那個位置,不過這次沒有巫婭在。
巫拓沒想到秦傾這快找過來,他眼神一閃,迎了上去。
“秦姑娘,你讓巫某刮目相看了。”巫拓打趣。
“廢話少,我跟你沒什交情,過來隻想用這一盒禦膳房的食物跟你換一顆解藥。”不等巫拓詢問,秦傾直接:“我的藥少了一粒。”
巫拓笑容凝滯了一瞬,很快又恢複。
“秦姐客氣了,你若是需要,隻需遣人過來一聲,巫某自會雙手奉上。”這一回,巫拓將自己位置放的極低。
秦傾自然不會被蠱惑。
等青玉擺放好了飯菜,巫拓不知從哪弄來一壇酒,“好的,你出菜,我拿好酒。”
“祝你用餐愉快。”秦傾伸手,意思是該給藥了。
巫拓徑直斟了兩杯酒,朝秦傾做了個手勢,“請。”
雖才見過三次,秦傾對巫拓已經有所了解,這人總自以為是,偏偏現在他還真有實力自以為是。
先讓青玉去樓下吃,秦傾這才坐在巫拓對麵。
巫拓朝她舉起酒杯,秦傾充耳不聞,埋頭苦吃。
今日的巫拓跟第一次見到的不同,似乎格外的縱容秦傾,他自斟自飲了兩杯後,才笑道:“秦姑娘與我所見的啟女子很不同。”
啟的大家閨秀大多自持甚高,麵對外男又羞澀膽,像秦傾這般豪爽的真不多。
“有句話叫一樣水養百樣人,你來啟恐怕還不久,見識的太少了。”秦傾沒有刻意收斂自己的脾性,畢竟她要在這生活一輩子,做戲太累。
至於格格不入的問題,她也沒多少擔憂。
畢竟生死有命,能活一她就肆意一。
“不是水的緣故。”巫拓笑,“是你血液屬於巫族的緣故。”
秦傾不置可否,低頭吃菜。
一頓飯下來,秦傾過的話沒超過三句。
放下筷子,再次朝巫拓伸手。
巫拓低笑,“好吧,今日也算是見到秦姐這有趣的一麵,也值了。”
又遞給了秦傾一個瓷瓶。
“多了。”秦傾晃了晃手中的瓶子,麵不少。
“多餘的秦姐可以自己處理。”巫拓很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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