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子利劍似的幾乎要穿透中年男子的胸口,這還是主子第一次如此冷凝地望著自己,中年男子連忙跪地。
水花濺起,中年男子得了示下,飛快地離開。
到了門口還不忘關上門,順便拉走青玉。
等耳房內隻剩下兩人,赫連朔審視地看向秦傾。
秦傾奇怪地回望著他。
良久,赫連朔這才掩下滿目的詫異,手重新覆在秦傾的胸前。
這豆腐吃的實在太過理直氣壯。
之後中年男子再沒有進來,這浴桶內的水卻也沒再繼續冷。
胸前墨靈玉不停閃爍,散發著濃濃暖意,秦傾頭漸漸歪向一邊,竟然睡熟了過去。
人剛要滑入水中,赫連朔連忙伸手,扶著她的肩頭。
微波蕩漾,少頃,秦傾整個人落入赫連朔懷中。
這一覺睡的從沒有過的好,再睜開眼,她已經躺在溫暖馨香的被褥中。
“姐,醒了嗎?”蘋果聲地在床邊詢問。
“恩。”秦傾懶懶回答,睜開眼,周圍一陣昏黃,她沙啞著嗓子問:“幾時了?”
“回姐,已經酉時了。”
這晚了?
秦傾猛的起身。
頭猛的刺痛,又重重摔了回去,秦傾痛呼一聲,這才發覺身體似乎千斤重,呼吸也不太順暢。
“我怎了?”秦傾覺得嗓子越發的幹啞。
“姐,您感染了風寒,剛才大夫已經來過了。”蘋果聲回答,而後頓了頓,又,“是朔王府的大夫過來替您看的。”
定是在水中泡的太久,哪怕有墨靈玉,對上赫連朔那個人性冰棍,她這具身體也受不了。
青玉端著藥進來,“姐,藥剛好可以喝了,剛才大夫了,要連喝三日,就可痊愈。”
一股腦將藥全部灌進去。
秦傾苦的直咂舌。
荔枝端著蜜餞上前。
秦傾撚了一個放入口中,當酸甜味衝淡了口中的苦澀,秦傾苦笑,沒想到養尊處優了這幾日,她從到外已經吃不得苦了。
怪不得叫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望著床邊伺候的三個丫頭,以及這滿屋的奢華,秦傾果斷地再次躺下。
上輩子沒享受過,這輩子先享受了再,等苦日子來了,她再重新適應就是了。
秦傾一向想的開。
青玉很快回來,手中又多了一碗粥,“姐,這是您喜歡的雞絲粥,喝完了藥,您再吃點吧。”
喝了藥,胃部抽搐著疼,秦傾沒有拒絕。
整碗粥下肚,秦傾身體暖洋洋的,她重新躺下,讓床邊三個丫頭自己吃飯休息去,自己很快又睡著。
腦子昏沉間,秦傾總感覺不適,這多年的習慣性警覺,秦傾睜開眼。
明明才醒來,眸中卻無絲毫睡意。
“你還過來做什?”秦傾望著站在旁邊,麵無表情的男子,沒好氣地問。
這些人總喜歡半夜三更的做壞事。
秦傾倒是忘了,曾經出警十有**都是大半夜。
赫連朔未開口,他視線落在秦傾的床尾處。
透亮的月色下,床尾赫然擺著一件長裙。
看顏色,還是她喜歡的。
“你過來就是為了給我送衣服?”秦傾疑惑地看著赫連朔。
不應該啊?
這人可是她活了兩輩子見過最冷酷的人了。
赫連朔無聲無息的離開。
自始至終沒有過一個字。
秦傾抽了抽嘴角,不知道的還以為這人是個啞巴王爺。
好歹自己救過他兩次了,這赫連朔看起來也不像是十惡不赦之輩,那,這人三根半夜的過來不會是害她,那她也沒什好擔心的。
很快想通,秦傾再次睡下。
等到第三日,秦傾身體已經痊愈,驚的青玉連連,“這朔王府的大夫還真是好醫術,要不要去求點藥丸,給姐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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