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相——!”
章學士駭然,麵色大急上前就要攔。
卻見少年霍然一步跨出,直接將他伸出的手,一側身,擋在了背後。
秦青箬肅容,躬身淡淡道:“下官——定不負大人所托。”
“顧兄!”
汪嵐城急壞了,撲過去一把拽住她,再顧不得什斯文禮數,連連搖頭,“不能去,千萬不能去!”他正要去看窗外,便聽窗框上砰一聲響。
一塊帶著棱的石頭砸進了小樓,汪嵐城被震得後退幾步,當即變了臉色。
章學士頻頻給老者使眼色,欲言又止。
老者倒是平靜,抬眼瞥了瞥少年,擺擺手,“去吧。”
秦青箬抿了抿唇,沒什多餘表情,轉身、下樓、就這走了。
“老相!”
“陳大人!”
章學士二人急喊出聲,冷汗都淌下來。
老者卻沉靜,像巋然不動的山石,漆黑深沉地叫人捉摸不透。
“讓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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