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太子廢

類別:其他類型 作者:榕語 本章:第一百零二章 太子廢

    蘇遲默笑了笑,緩緩從酒窖方向走了出來,“方是換了身衣服,便被你發現了。”

    說話間,二人已然對桌而坐,蘇遲默舉杯道:“此次多謝朱兄辛苦奔波,否則小弟怕還在獄與那些個蛇蟲鼠蟻一道麵麵相覷。”

    京兆尹與他碰杯道:“我不過就是照著本子演了一出,哪有什辛苦的。”說罷二人飲了一杯,“此番我才當真是佩服了你,這一環一環的,當真是七日就出來了。”

    “其實也不過是我掌握的消息多了些罷了。自上次葛建紅的玉麒麟案,那位便把朝野間的朋黨看的有些重了,自然而然的,井、蕭與太子一脈,他也是清楚的。而河下案這樣的肥差,沒給這一脈也是因為忌憚了。我二人去河下的日子,其實太子的人一直隨著我們,而這蓮花印的令牌便是那是,我們的人在燒房子時爭搶賬本所得。再有,河下案本來就讓上位者對太子的師父不滿意,眼下,湖心島案又出現了與河下案相同的埋屍場景,叫上位者不得不將二者的日常言行聯想成一個模子,厭惡之情自然又漲了幾分。如此而已。”

    “但這大理寺卿倒當真算是個變數了吧,你平日與他一道在大理寺,可也沒見著你二人有什交情,怎的這次會這配合我們?”

    “不若是利益相同吧。他對湖心島的某具白骨有執念,對太子的恨,確實讓他放低了向來的矜持。你還記得杭州黃家吧?”

    “自然。”

    “那家的長女閨名叫穗兒,這穗兒曾經是李大人的學生,換句話說,李大人曾經落魄的時候,在黃家做過一段時間的教習先生,後來二人有了感情。但是,後來李大人得了功名,這黃家卻突然沒了。”

    “原來如此,難怪剛才我說道杭州黃家的時候,他的表情都便了。你這些消息都是哪得的?竟然這樣細致。”

    蘇遲默被問道此,舉杯猶疑了下後說道:“不過是認得些江湖朋友,消息才靈通了一二。”

    “也是,這江湖上的消息最是靈通,不管怎樣,此番你能出來,太子能倒,當真是慶事。”

    蘇遲默聞言與他碰杯而飲,他看著冷清的郊外風景,像是自言自語的說道:“隻是,這一朝,太子倒了,這儲位之爭又是要鬧上一番風雲了。其實我是很懷念從前的時光的,那時候父親在朝野,即便是政見不合也不用太在意什便可大聲說出來,哪像現在,凡事都要先站隊,再來考慮這一脈的利益,做的都是些違背良心的勾當。”

    “是啊,這朝廷,可怕的不是政見不和,而是無論如何都必須去選擇一隊,否則將成為兩隊的公敵。別說是暢所欲言了,就是不發一言也沒有分毫的立足之地。”

    京兆尹聞言深深點了個頭,悶頭又飲下了一杯。微風這時候突然起了,蘇遲默看著搖曳的樹尖新葉,再看著京兆尹一臉憂心的樣子笑道:“這風向總是會變的,冬日北風大,夏日南風多。無論如何,總有一處的風是和煦溫暖的。這朝廷,也終將會有個能人走出來,成就一番偉業。”

    “你倒是有些信心,其實我也有個中意的。”

    “哦?”

    京兆尹見勾起了蘇遲默的興趣,也不賣關子,“陵王不錯,師承正中,秉性上好,有軍功亦有謀略,隻可惜出生不夠高貴,可是若是為了社稷,這血緣再重要也比不上才幹。”

    “師承正中……”蘇遲默淡淡地跟著京兆尹的話又重複了一遍。

    京兆尹看他那有些懵懂的樣子便說道:“你年紀輕,或許是不知道的。陵王師承的是傅太傅,就是玉麒麟從前的主人,這說你便能知道了吧。”見蘇遲默點點頭,他繼續說道:“小的時候父親待我去過傅家,傅太傅是個溫和儒雅的人,父親對他甚是敬仰,可惜後來不知為何被貶,滿門出逃落得個京郊遇流寇,被屠殺了滿門呢,慘,實在慘。”

    “是很慘。”蘇遲默淡淡地喝著酒,京兆尹看他麵上又回到了初見時候的一派肅清,想來或許是這些日子在牢太過辛苦,故而也沒多問什。幾盞酒水用下了,二人便起身乘著轎子各自回府了,臨走時,京兆尹看著依舊有些失魂落魄的蘇遲默提醒道:“今日所言,出得我口,入得你耳”。

    蘇遲默笑笑道:“自然。”

    蘇遲默到馮虛閣的時候已然是黃昏了,血紅的太陽照在大地上,像極了他小時候見到的場景。他揉揉額頭,下轎走進馮虛閣,抬眼便瞧見了抱著嘉陵的蕭樂然。

    “怎站在這,風大。”說罷脫下身上的披風與蕭樂然披上。

    “夕陽好看,這好看,我就來瞧瞧。”

    “原不是等我的。”說罷接過蕭樂然手中的嘉陵,逗趣的對著嘉陵說:“嘉陵啊,你娘都不知道擔心擔心你爹呢,萬一你爹有個閃失,你說你娘這番對我,會不會良心不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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