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風你最近很閑?”費雯麗光著腳戴著發箍敷著麵膜,抱著雙臂無語地俯視著看電視看得津津有味的顧南風。
“放心啦,顧太太,閑也能養你。”顧南風頭也沒抬,抓了一把嗑出了門前老大爺的氣質。
“不是,你一下飛機不回你家,跟著我過來幹嘛。嗑回家嗑去啊,是我家電視比較好看,還是我家比較好吃?”
顧南風吐了皮,悠悠地轉過頭,“這就是我家啊。”
“呀!顧南風!你又故意刺痛我,我跟你結婚,什都沒有。彩禮沒有!給我個房子住還不是我的名字!”費雯麗像個埋怨丈夫的媳婦似的自暴自棄地盤坐在沙發上。
“放心吧,我又不會把你掃地出門。也不是什都沒有啊,不是有戒指。再我第一次結婚,哪懂那多,下次我就知道了。”
“合著我是給你練手的唄!不行,你必須賠償我的損失!”費雯麗煞有介事地盤算著手指。
“那我們再買一套房子,可是限購啊。”
“那我們離婚啊,然後你再以我的名義買啊。”費雯麗衝著顧南風眨眼睛。
顧南風挑了挑眉,慢悠悠地吐出三個字:“想得美!”悠然自得地伸展著自己的大長腿,“費雯麗你能不能不要盤算著離婚。”
“還有,你還家暴!顧南風,你真是個渣渣,趕緊滾回你家去,別在這兒礙我眼。”費雯麗扔了個抱枕砸在顧南風的頭上。
顧南風順勢用抱枕掩著麵佯裝哭泣,哭音:“我錯了呀,我不該打老婆呀。老婆原諒我吧,我內疚死了。”大長腿曲著一蹬一蹬的,像街頭哭鬧的孩子在和媽媽撒嬌。
“顧南風,你滾!少惡心我!”費雯麗又砸了個抱枕過去,顧南風接住抱枕,直起身子,正襟危坐,把抱枕雙手奉上,低著頭,一副負罪請罪的模樣,“請顧太太責罰!”
費雯麗接過抱枕,衝著顧南風的頭頂砸過去,“神經病!”
“啊,真痛,但不及我的心痛。我錯了,顧太太,請原諒我吧!”顧南風詩朗誦一樣揚著手臂,低著頭顱,聲音抑揚頓挫,高亢又充滿感情。
費雯麗習慣性地翻了個白眼,“有病就吃藥!”拍了下顧南風的腿,“不過,我覺得你的台詞有問題。雖然我隻看了你一部《貓鼠遊戲》。”
“是?”顧南風收起玩笑的嘴臉,認真地坐過來,“你,我確實也覺得我好像遇到瓶頸了。我畢竟不是科班出身,好多都是自己悟。”
“我們老師念詞最基本的就是讓觀眾聽了不出戲,接著就是不出角色,我覺得這兩樣你做得都不錯。最高級別的就是台詞有雕琢,給角色和戲加分。你可能就是在最後一步欠雕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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