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子褲、馬丁靴,戴著遮陽大氈帽,活脫脫像個美國西部牛仔。費雯麗兩腿交叉著放在欄杆上,倚在椅子上望著草原的夕陽落下。一眼望不到頭的大草原,黃燦燦的夕陽,生命的廣袤與渺讓人忍不住唏噓。費雯麗覺得這大概是一場屬於她的逃離,盡管她不知道她到底在逃什。
“丫頭,要不要來一杯呀?”
“厲導你要把我灌醉,明的戲拍不成你可不要怪我哦”
“我們不貪杯嘛。”厲時政給自己斟了一杯酒,又遞了一杯量少一點的給費雯麗。
“非洲真是個神奇的地方啊。”厲時政坐在旁邊,望著茫茫無際的草原感慨。
“是啊,我覺得自己很渺,我那些個情愛就更渺了。”費雯麗抿著唇淺淺地笑。
“你真的不肯再給南風一次機會?”
“我也不知道……”費雯麗低眸盯著地麵上蠕動的昆蟲,“我已經和燦世在一起了。”
“可是你這次出來拍戲卻沒跟他。”厲時政一雙見慣了人事的眼睛透著盈盈的笑意。
“是,我不知道我到底想做什。您知道,我很亂。”費雯麗難得寧靜的心因著遠隔萬的人們又起了波瀾。
“所以你自己一個人逃到非洲跟我拍戲?”
費雯麗淺笑著側頭看厲時政,“那倒不是,還不是因為您的戲能讓我當影後嘛。”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