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別過眼,拱手道:“草民名喚老大,不知公子所的青兒是何人,如若公子無事,還請公子放我離去。”
經一望著老大的臉,滿是不可置信,如此相像的一張臉,除了比師輕青白皙一些,臉色紅潤一些,還有哪不一樣,不,若是有,那便是聲音,何時曾有過如此嘶啞,竟全無當年的輕靈清脆,擲地有聲。
經一心翼翼地湊過去,似怕嚇著老大,不由溫語道:“你的聲音怎了?”
老大看起來有些不耐煩,但見對方人多勢眾,勉強答道:“我幼時便是如此,這位公子怕是將我認錯人了罷。”
似乎還和夏寒認錯的人一樣。
那美若仙的女子這時也走了上來,望著老大的臉驚訝萬分,與經一的表情一致,如此兩個人之姿站在一處,老大隻覺得蒼山之巔的景色也不過如此了。
不過到蒼山之巔,也不知道夏寒到底如何了,在此已耽誤了不少功夫,若是東吳帝動作快些,這會子都打起來了。
老大心焦急,見那女子還要繼續問,不由橫眉相對,“這位姑娘,我真的不是你們所認識的那人,我隻不過是在夏寒帳下述職而已,這會子夏寒有難我自當前去營救,你們若真是夏寒的朋友,不如隨我一同去如何?”
經一見老大一再焦急的模樣,又一再的否認,不由也開始產生了懷疑,難道這人真隻是與師輕青長得很像的女子?
所以夏寒將她收入帳下隻是做一名屬下,竟連北夏皇都未曾得了半分消息?
那夏寒到底是想如何?
經一心中無數個疑問劃過,但見老大焦急的模樣還是先問了問夏寒到底是有何危險。
蘇懷玉忙點頭,“是啊,寒哥哥到底怎了?”
老大無語,幹脆一屁股坐了下來,指了指二蛋兒:你問他吧。
於是經一和蘇懷玉又仔仔細細地問了一遍二蛋兒,待事情清楚之後。就連濃霧都快要散去了,老大急得頭發都掉了無數。
經一望了望不遠處護送糧草的軍隊,又掃了老大一眼,下定決心對二蛋兒道。“這樣吧,你護送蘇姐及糧草趕緊回營,這批糧草不得再出任何意外,你護送成功後再派人營救我們,若是寒王有意外。北夏等於是不戰而敗,此事非同可,雖寒王是為了大局考慮,但我們也得為他考慮,他不在,你且聽我的吧。”
“可是,寒王有令,任何人不得”二蛋兒待還要什,老大一巴掌就呼了過去,“喂。你到底長沒長耳朵?人都要你趕緊回去照辦,你再多幾句,你家寒王都要曝屍荒野了。”
蘇懷玉被老大的粗魯動作怔住,不自覺地與經一對視了一眼:難道真的不是青籮?
經一蹙眉未語,卻也是真不知該如何答蘇懷玉,這世間真有如此相像之人?
二蛋兒見經一一臉嚴肅的模樣,以為是認同老大的話,於是忙道:“屬下領命。”
於是,經一與老大兩人便打算騎馬去往碧水鎮助夏寒一臂之力,蘇懷玉則是為了大局先前往營地。
老大在前領路。經一在後,兩人一直默默不語,老大卻直覺後背視線灼熱得厲害,忍不住開口先道:“這位公子。我當真不是你所認識的那人,你可別這瞧著我了。”
經一眨眨眼收回視線,輕言道:“那這位姑娘”
“叫我老大吧!”老大回眸一笑,眉眼彎彎。
經一一個晃神,像極了那年在渡門書院與她一前一後去往後山月潭時畫麵,隻是路換成了大道。夏日換成冬日,晴換成了陰日,就連人也都大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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