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在迦凰山遇到的事情真是比我想象中的要多啊”蕭燼的的手從景澈的肩頭滑至胸前那兩團豐盈而高聳的柔軟上狠狠揉捏了幾下
手指狠狠抓著椅子的扶手指甲幾乎要扣入了木頭縫隙中景澈極力忍住身體的哆嗦而蕭燼粗糲而滾燙的手覆蓋在她身上她無法抑製地覺得崩潰……
“來撤了你的麵具讓我看看美麗的紅衣--現在都是什表情”
她緊緊閉著眼對蕭燼的命令置若罔聞無論如何都不肯鬆了念力
蕭燼捏著她的下巴在她耳邊輕柔道:“不聽話司溟就要受苦了啊”
景澈還在猶豫聽得“呲”的皮肉燒開的聲音炭盆燒得滾燙火熱的鐵夾猛得貼到司溟的胸膛上這個鐵漢仍沒忍住悶哼一聲
她一邊流著淚一邊撤下麵具
“睜開眼”蕭燼接著溫柔的命令道
睫毛上還帶著顫抖的淚珠她被迫張開眼目光不肯看蕭燼也不肯看司溟死死盯著牆壁
“當初還沒長得這漂亮呢……”
她知道他在什當年在海上他試圖折辱百風間的時候也用過這一招她甚至懷念起百風間那個時候隱忍的眼神起來那個時候覺得無法忍受的痛苦至少還是在他的視線範圍以內而如今無論她怎掙紮都與他沒有關係了
蕭燼的手在她身上各處肆意羞辱:“這身愛痕是誰給你留的我記得你不是守身如玉寧死都不肯與男人合歡如今是開了竅……還是被誰迷了心”
他的手沿著她身上還未消褪的愛痕遊走:“看來你和那個男人……很盡歡嘛”
“需要想這久”
刑房頓時陷入了一種死一般的寂靜唯獨炭盆的火橫燒的劈啪啦像是一種威脅
景澈心中無比矛盾害怕眼睜睜地看著司溟受苦又害怕揮手吩咐身後幾個士兵道:“好好伺候紅衣直到她了為止”
看到麵前幾個男人蜂擁而上景澈渾身汗毛豎立手上鐵鏈晃得錚錚作響她使勁掙紮想避開男人們肮髒而粗糙的手而一張椅子的空間讓她可逃她哭著嘶啞著喊道:“蕭燼你喪心病狂”
蕭燼翹著腿回答得理所當然:“你是第一次認識我”
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在耳邊像是噩夢一樣纏繞景澈差點就要屈服了可是當百風間四個字到嘴邊的時候她卻不出口
蕭燼知道這是她的師父她如果出來等於落了一個百風間的把柄到蕭燼手以蕭燼的本事保不住要如何汙蔑百風間的名聲
景澈第一次覺得自己雖然那恨那個人卻無法做出任何對不起他的事情正如她曾經義無反顧要跟他同歸於盡一樣她最後卻扔了那把刀子
微弱的火光搖曳下牆壁上投下一個巨大古怪兒猙獰的影子兩個男人在啃噬女人胸前粉紅色的蓓蕾一個男人在用舌頭在撩撥女人的下身粗糙的大手固定著女子巧光滑卻不斷在動彈的腳踝
椅子上出現一灘的水漬男人換了一根粗糙的木棒伸入她緊致而濕潤的花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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