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帝玨也不得不驚歎上官涵慶的修為,連連稱奇:
“不上官在情之一字的上癡傻,單他修煉的賦,當真是下數千年難得一遇的妖孽,短短三年,從一介凡人修到了大乘成之境,雖有白鹿上神各種丹藥的輔修,可每每談及他的賦,白鹿上神在我麵前都要驚歎了聲,也不得不誇一句白鹿上神的眼光,當真是下奇才盡入其地府哪。”
柳依聞言,露出一絲苦笑,自己耗費三百年,修到了大乘圓滿,經過方才第二片玉碟的融合,離明靈境才更近一步,原本以為自己修煉已是比他人快了數倍,可比起上官涵慶
雖九州地靈氣比之大荒多了四五倍,若是在大荒修煉,三年時間頂多相當於三四十年,這點時間,對於修士們來,真的是彈指一揮間,眨眨眼睛就過了,當真是妖孽。
以柳依所知,賦一般的修士,十年辟穀,五十年聚靈,八十年煉氣,一百年得三昧,煉琉璃玉身,再有一百五十年,修得金丹,成真人之體,此時,修士便有了至少六百年的壽命。
兩百年,煉魂,修至出竅期,越往後越難修,想要達到大乘期,如果順利,往往需要四百多年時間,有太多的修士,沒有資質修煉到大乘,而那些有資質的卻是沒有這個命數,多為壽元走到盡頭,投了輪回。
除了歎一聲妖孽外,柳依當真不知該如何驚歎。
“了這多,終於要到上官吞下九轉煉魂丹與你承都載一脈的莫大幹係了。”
帝玨頓住,抬手飲茶,如飲酒那般仰起了頭,仰頭時思索的目光閃閃爍爍,待放下杯,他低聲沉吟,略顯凝重的氣氛,讓柳依不禁握緊了雙手放在腹前,隻聽帝玨沉聲道:
“這九鬼煉魂丹,乃是你師父與白鹿上神一同創造,兩位上神將各種名藥融合在一起,因你師父心絞痛發作,急忙之下便未考慮吞下後的副作用,故而創造出了這種疼痛萬分猶如地獄的丹藥,所以,與你承都載一脈有著大的關係了。”
柳依極力地控製想要瞪圓的眼睛,反倒用力過猛,眼睛微微眯起,她心中無奈,又豈是旁人所能理解,聽這山山神了許久,最終就是這個緣由?這是在戲弄於她?
帝玨咳嗽幾聲,似是被茶水嗆住的模樣,隨後帝玨大笑了幾聲,道:
“我最初之言,乃是‘這上官涵慶吃下九鬼煉魂丹,遭受了噬魂之痛,與你承都載一脈有大的關係’,之後所,實是簡略了中間之言,讓姑娘有了誤會之意,確實是我不對,還望姑娘莫怪,莫怪。”
帝玨邊,邊從右手寬袖中取出一套酒具,紫竹畫於白壁之上,其搖曳之姿,生動如那春風下的紫竹林,讓柳依直覺得有風從白壁上刮出,隱隱有微風拂麵之意。
不消,又是件後靈寶,九州庭酒神康建所煉酒具,可裝一海之水,若用其存酒,可將初釀之酒頃刻間變為千年之佳釀。
帝玨話音剛落,便給自己滿滿倒了一杯酒,舉杯示意,仰頭一口飲下,翻杯,未見一滴殘存於杯中,他道:
“玨在此給姑娘賠不是了。”
若按帝玨所言,他此番解釋確實可以搭得上最初的那句話,幾字之差,讓兩句話有了兩個不同的側重之點,有了兩種截然不同的意思。
不過,在柳依看來,這像極了詭辯之語,個中緣由,怕是隻有帝玨自己知曉了。
柳依雙手端起酒壺,給自己倒上淺淺一杯,舉杯敬酒,轉身以袖掩麵,飲下後笑道:
“上仙多慮了,豈有怪罪之意,還要多謝上仙解惑呢。”
帝玨輕笑著給自己倒滿酒,再雙手持茶壺為柳依倒著靈茶,他輕聲細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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