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吳立遲疑著對賴姐,“景玲可能劈腿了!”
“不劈腿才不正常呢!”
“怎這?”
“直覺!沒有哪個女人不需要愛,隻不過你給的不是她要的,你懂的!”
“那我給你的是你要的嗎?”
“你呢?”
“……”吳立感歎女人詭異的反問而無語了。
“難道不是各取所需嗎?”
吳立心想大聲問賴姐,能不這樣滴水不漏嗎,但嘴卻出了不同的話來,“你的有道理。我發現她謊了,所以才懷疑,想找證據又沒勇氣。”
“找到證據又能怎樣?”
……
“怕她想離婚。”
“看你這點兒出息?!”
“離婚多丟人呀!還有什事情能比把家丟了更讓男人難堪呢?再我也不甘心把自己老婆拱手送給別人呀!”
“,像你這樣的男人越來越少了,多少男人巴不得趕緊甩掉糟糠之妻呢!”
“更多的男人應該都希望家旗幟不倒,外麵彩旗飄飄吧?”
“你也這希望?”
“……”,猶豫了一下吳立承認到,“我確實不想旗幟倒掉。”
……
“她懷疑過你嗎?”
“這多年來,她哪在乎過我!”
“那就先滲著吧。她不跟你提,就是沒想和你離!”
“萬一她跟我提呢?”
“那就看你了,你要不想離,就拖下去唄。反正你們離不離也沒啥區別,不如維持現狀。”
“……”
“我的不對嗎?”
“……”吳立此時竟流下了眼淚。
“知道你很為難,姐能理解你的心情。”賴姐站起身,從椅子後麵走過來,抱住了開始抽泣的吳立,用嘴唇摩擦著他的發際,心疼地安撫著。
許久,吳立才翻轉過身,摟住了賴姐的平腰,把臉深深埋在了賴姐的胸前。
雖然賴姐的身材是足可以把景玲裝下的那種,但他還是可以在賴姐身上感受到異性特有的體香和嫵媚,對於一個有家男人的牆外福利來,這已經足夠了。
也不知道什時候,賴姐早已把吳立帶進了臥室,帶上了那張他們曾經無數次翻雲覆雨的酥軟寬大的床第,賴姐用她那豐滿柔軟的肌體,裹住了吳立,她覺得這個時候隻能用這種方式來撫平吳立糾結難堪的情緒,胳膊酸了,她不在乎,鼻涕眼淚流滿她的前胸,她也不在乎,隻要吳立能像個孩子一樣需要她的懷抱,她就有一種母性的滿足。
吳立的心確實需要安撫。他不能想景玲,一想到她的謊言他就心慌,一想到她有可能離開自己他還心疼。他是愛景玲的,不然他不可能逆來順受這多年。如果景玲也能愛自己,該有多幸福呀!可她偏偏不愛自己,偏偏折磨自己,偏偏要把自己的身體逼給不相幹的女人。他當然知道景玲不在乎他有沒有別的女人,隻要他不糾纏她就行。他曾多次在心問“你就不怕別的女人鳩占鵲巢嗎?”看來景玲根本不怕,她怎就那自信呢?自己的命運咋就這悲催呢?偏偏讓他娶了景玲?而且還因為有了孩子讓他左右為難,外不是人!
他的心太苦了!誰能理解這樣的男人呢?為了不至於破壞這個本不幸福的家,連個像樣的情人都不能找,他不就是怕結局無法收拾嗎!
看來景玲還真是他吳立上輩子的冤家,雖然他們不會因為一點事就吵個不停,可冷漠卻比大打出手的武林大會還要殘酷。一個屋簷下的漠視,會扼殺掉多少本應美好的東西呀!十幾年了,吳立也沒搞清楚景玲冷漠的原因到底是什!
……
良久,吳立才抬起埋在賴姐胸前淚眼模糊的臉,“我真不知道她心想的是什!”
“鞥?”
“也不瞞你了!真的,從結婚第一就有問題。”
“……”
“她一直在排斥我!新婚之夜就沒感覺到濕潤,像強奸一樣。當時我的皮都被撕得疼了好幾!”
賴姐聽到這一下子坐了起來,吳立也坐了起來。
“後來每次做愛也是一樣!沒過多久,她就懷孕了,為了孩子我就忍著沒做,再後來我就駐外了,她知道外遇的事兒,就再也沒機會做了。”
這一次,賴姐把頭枕到了吳立的大腿上,
“有些話,不知道該不該?”她緊緊摟住了吳立的腰,“你夠倒黴的!”
“你!”
“我真了你不愛聽的話,你可不許生氣?”
“吧!”
“第一次她流血了嗎?”
“沒有!”
“可憐的男人,你接了個不該接的山芋喲!”
“……”
“她和你結婚以前的事兒你了解嗎?”
“什意思?”
“都了不許生氣了,回答我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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