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世間從不缺少磨難與困境,但在哪怕是最絕望的處境之下,我們依然還是要抱著希望。
因為,絕望帶不來轉機。
而希望,哪怕是一點點猶如螢火般渺的希望,也極有可能成為事態變好的夜路上,那一盞微弱的指明燈。
時隔十二年之後,再度來到燕京,沈沉溪有了不一樣的感受。
變好。
大部分事物都在向好的方向發展。
這是沈沉溪的新感受。
誠然,如今的燕京雖是超一流的國際化大都市,與紐約倫敦巴黎,其中哪一個比起來都毫不遜色,甚至還能隱隱壓上一頭。
但這並不代表燕京城沒有缺點。
金無足赤,人無完人,更何況是一座城呢?
不過,正如沈沉溪所感,燕京城比之十二年前,進步的卻不是一星半點。
這是一種很微妙的感覺。
不出具體的判斷依據,但卻能明顯地感受出來。
也許是有秩序的街道,也許是繁華的人流,也許僅僅是清新了一些的空氣
細微之處見真章。
每個人對於城市的理解和熱愛是不同的,一座城市也幾乎不可能惹得所有人都喜歡。
但沈沉溪卻很喜歡燕京。
雖然不敵江寧城的那份故土之情,但在燕京,他卻也能找到某種歸屬感。
這是在紐約所感受不到的。
坐在位於石井山區的一棟鳥語花香的私人別墅台上,沈沉溪靜靜喝著白底青瓷碗,所盛放著的茶水,悠閑的樣子好似一個避世不出的高人。
茶是燕京著名的大碗茶。
而沈沉溪所坐著的藤椅旁邊,還擺放著一張看上去有些年頭的紅木八仙桌,上邊擺放著幾碟吃食,都是老燕京著名的吃。
“這個叫什來著?”
沈沉溪隨手從瓷碟中抓了一塊軟糯的點心,吃了兩口,感覺還不錯。
“這是驢打滾。”
侍立於一旁的蕭硝,像舊時大戶人家中的廝一般,耐著性子地給沈沉溪解釋著桌上的一道道吃食。
“這是有名的京八件,這是牛舌餅,這是綠豆糕”
看著蕭硝如數家珍的模樣,沈沉溪忍不住忽地一笑,道:
“要不是我知道你從是在加州長大的,我差點還以為你是個地道的燕京人。”
蕭硝聞言同樣一笑,用不純正的口音回道:
“爺們兒這話就的不對了,怎就不地道了呢,他們住上十幾年是燕京人,我住上十幾就不是了?”
可能是常年英語的緣故,蕭硝話的方式保留著加州人的習慣,與中文發音有些格格不入的,而再用這副強調去老燕京話,就不免有些顯得滑稽。
沈沉溪聞言,一笑,又喝了一口茶後,才道:
“交代你查的事情,結果怎樣了?”
蕭硝聞言,收起了嬉皮笑臉的神色,從一旁拿出了台平板電腦—
正是沈沉溪在騎士十五世上見過的那台。
“bss,您要的關於連之行的資料都在這了。”
沈沉溪一邊翻動著資料,一邊聽蕭硝簡要匯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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