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欲斷魂。
借問酒家何處有,牧童遙指杏花村。
這首詩,是傳誦千古的《清明》。
當然,圍坐在休閑室內的這些女同學們,所談論的不會是淒涼的清明,而隻會是那些或紫或白,在歲月之中紛飛的杏花。
如同她們十六七歲時的風華正茂。
那是一段,令她們值得懷念的時光。
於是,眾人所談論的話題,很自然地便從她們母校門口,那兩棵三米多高的杏樹開始講起。
“就在一周之前,我還路過學校門口,看著校門口的兩棵杏樹,還是像以前一樣,枝繁葉茂。”
這是坐在沙發一角,姿色並不出眾的一位女同學所開的頭。
“是嗎?經你這一,我突然發現,我竟有些想不起來,那兩棵杏樹究竟栽種在校門的哪個方向了”
這是高考畢業之後,便舉家搬離江寧,並且再也沒回去過的女同學。
而有這兩位女同學開頭,其他的同學們想起了過去,自然是感慨萬千。
一時間,寬大的休息廳內,竟有些喧嘩了起來。
有人雲,一個女人可以頂得上五百隻鴨子。
而江外零四級五班的畢業生中,固然有葉未央,許文彧這樣的職場女性,但同時,不可避免的也有許多家庭主婦。
作為家庭主婦來,無論闊氣還是拮據一些,她們每能接觸到的也就是那一方地。
比較有錢的則去美容院,去逛商場,去親子班一也就這過去了,而相對拮據一些的,則老老實實待在家,為丈夫和兒子洗衣做飯,收拾收拾家,一也同樣過去了。
她們往常沒有機會像此時這般,與這多人同時交談,並且,還都是老同學。
因此,她們的傾訴欲是最強烈的。
“英子,我可記得當初你過,等你有錢了就送我一條鑽石項鏈打算什時候兌現啊?”
“就今如何,現在出門看哪家珠寶店還沒關門,就去哪家店。”
“切,就一而已,你還當真了”
“”
許多年沒見的女同學們,互相之間保持著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覺。
也許這十年間,她們有些人之中,並未曾斷過聯係,然而,也僅僅隻限於逢年過節的祝福短信,比之學生時代的親密無間,還是要差了許多。
這些人中,有的人已經不複當年的俏麗,有的人身材已經走樣。
有的人從醜鴨變成了白鵝。
有的人從備受青睞變成了默默無聞。
這些都是變化。
讓人會生出許多唏噓的變化。
而當葉未央牽著陳夭夭和許文彧的手,從休閑室內的電梯走出來時,對於這種變化尤為感觸。
她們三個人還是那漂亮。
牽著手的三人,什都不必,隻需要靜靜站在燈光之下,那她們三個人所在的位置,就是中心。
“呀,這不是夭夭嗎,我們的豪門少奶奶來了”
這是高中時與陳夭夭關係還不錯的同學,對陳夭夭開的玩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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