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甲是在樹林找到蔣大波的,他的智障隊友不知道犯了什毛病,躺在樹林的草地上睡著了,他一腳把蔣大波給撩醒,嘴中罵罵咧咧的。
“你幹嘛呢?進修士宿舍是不是被你炸了?不在宿舍睡睡到外麵來了,馬上輪到我們上場了你還在這睡大覺!”
蔣大波有些懵逼,輕微的搖晃了兩下昏沉的腦袋,他本不打算睡覺練一晚上空間震蕩掌的,沒想到睡著了。
他連忙從地上蹦起來,這一夜休息得一點也不好,他三肢冰涼,腿根兒發軟。
“嘿嘿。”他苦笑兩聲,道:“我怎睡著了。”
“趕緊的,馬上就輪到我們上場了,要不是我找到你,可就默認棄權了。”梅花甲語氣有些不愉快,蔣大波能理解,這也是人之常情。
這距離會場不算近,梅花甲在前邊一邊跑著一邊給蔣大波講起這場的對手來。
“辛才彬,我們這場的對手,前幾場比試都是看似劣勢下翻轉了局麵,好像是在隱藏實力,我們之前還是看過他的比賽。”
“我們看過?”蔣大波皺皺眉頭,腦子中沒什印象。
“恩,據是擅長化解別人的技能,沒什攻擊手段,所以看起來場場比試都有些劣勢,實際上沒有技能傷害到他,金屬係的能量。他的隊友沒什好注意的,15級,元素係能量,場場都很快被淘汰,但是這位辛才彬雖然一打二,卻總是能贏,很奇怪。”
蔣大波眉頭緊鎖,腦子中浮現出前日在圖書館遇到的黑袍男人。
“是那個穿黑袍的嗎?”蔣大波詢問道。
“就是他。”
他們趕到會場時,單人組的比賽剛好在要結束的時候,兩人連忙去準備室,詢問他們要上的擂台。
不出所料,他們的對手果然就是那黑袍男人!
“原來他叫辛才彬啊。”蔣大波聲嘀咕。
“心點。”梅花甲難得的語氣嚴肅,道:“辛才彬的實力深不可測,你這幾有沒有研究出什攻擊手段來?”
“當然有。”蔣大波有些得意,道:“你就沒發現我這兩有什變化?”
“有啥變化?”梅花甲換著衣服,瞥了一眼蔣大波,隨後嘖了一聲,道:“升了幾級?”
“三級。”
“我就嘛,你可是才!什人能兩升三級?”梅花甲大笑一聲:“看來我們這場比賽能贏啊!”
黑袍男人就坐在兩人休息室的對麵,他抬頭瞥了一眼蔣大波兩人,又低頭坐在那,跟他的隊友沒有任何交流。
“這人怪奇怪的。”蔣大波靠著梅花甲低聲道。
梅花甲瞥了瞥黑袍,隻是回道:“心點。”
單人比賽的16強已經誕生了,還有些熟麵孔,譬如那夕取林和一臉得意洋洋的劉導,他雖然雙人賽受挫,但單人賽卻順利的進入了16強,不得不,蔣大波和梅花甲能贏他,可要很大程度上仰仗他輕敵。
而緊隨著單人賽的結束,雙人賽的進16便拉開了序幕。
蔣大波等人的擂台在靠中間的位置,全場任何角度都能清晰的看到他們的對決。
四人報以切磋禮,戰鬥就正式開始了。
黑袍看起來是個比較被動的戰士,他退後了兩步,站在擂台的邊緣,雙手自然的下垂著,對他隊友的進攻無動於衷,也絲毫沒有配合的打算。
一股陰寒的氣息在擂台上彌漫開來,這股氣息熟悉異常,讓蔣大波毛骨悚然。
反觀梅花甲,似乎並沒有感到什不妥,他手持金色砍斧,迎著攻上前來的學員就劈砍下去。
15級的學員怎可能打得過17級的梅花甲?而且他全無獲勝的念頭,一來一去就已經敗下陣來,而黑袍隻是偶爾幫幫手,從觀眾席上看的話,似乎是黑袍被梅花甲推開去。但實際上全然不是。
“他在等隊友落敗!”蔣大波和梅花甲對視一眼。
源根的變幻無常化成數根地刺,封住了15級學員的退路,梅花甲上前強攻,便將對手輕而易舉的淘汰出場。
此時此刻,他們便隻剩下一個對手,便是那辛才彬。
“現在可是二打一了,你放著你隊友被淘汰,算什策略?”蔣大波大吼著詢問道。
辛才彬不置一詞,卻也還是站在原地不動。
“一起上。”梅花甲聲道。
他雙手交叉,十指並拉,梅花甲身上包中和早已掩藏好的各種暗器從四麵八方攻向辛才彬,而蔣大波則用變幻無常封住了辛才彬可能躲避攻擊的落腳點。
“嘿嘿,看你怎躲!”梅花甲詭笑一聲。
此時此刻的他們看起來占盡了優勢,主攻又二打一,但蔣大波的心頭卻總是懸著放不下,有些不安。
“心點,他之前不都是這樣看起來劣勢卻贏了嗎?”蔣大波提醒道。
“那也得看情況的吧,現在這種攻勢,我看他怎防得住。”
觀眾席上看過黑袍的觀眾們都屏住了呼吸,他們都看過黑袍的戰鬥,自然是清楚黑袍那劣勢獲勝的打法,此刻攻勢卻遠超過前兩場比賽,不知道還能不能扳轉局麵?
攻擊鋪蓋地的朝著辛才彬而去,眼看勝負已定,蔣大波卻覺得事情沒有這簡單。
他幾乎沒有出手,就這放棄比賽了?
黑袍終於是動了,他的右手從袍中伸出來,這是雙好看又修長的手,可惜戴著皮手套看不見全貌。一絲絲陰寒的能量波動清晰的傳達到蔣大波這,緊隨著鋪蓋地的攻擊而來。
蔣大波瞪大了眼睛,他看見最前麵的暗器被黑袍輕而易舉的躲了開,他的速度快得不可思議,即便是看似毫無空隙的攻擊中他也能找到躲開的縫隙,實在無法躲開的,也被他輕而易舉的用能量彈開來。
“厲害!”蔣大波震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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