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熱烈的太陽放肆的掃過那塊已經裂開了一條縫的窗戶,初春的太陽本就沒有改掉冬日那般陰冷,山頭緩緩的伸出一縷光線,將大地照亮的同時壓縮著所有人,人們就在這樣的陰冷中種下希望,企盼下一個冬日到來時夢想成真。
幾隻鳥在門口的竹林來回的跳著,叫著,唱著,如果是在往日這絕對是一首優美的旋律,然而今日卻聽得如此的刺耳。
初春了,萬物複蘇的季節,然而此刻我確實不想欣賞祖國的大好河山,好不容易周末回來,隻想把沒有睡的覺一次性補回來,
可惜了我的美夢,夢中,那一頭短發,長腿細腰,笑起來會用手擋著嘴的尤物消失了,我努力去夢,努力的讓自己再次回到那個世界,卻怎也回不去,心有不甘,厭煩至極。可生活不就是這樣嘛,“沒有十全十美,遺憾也是生活的一部分”
帶著這份遺憾不管再怎不願意!還是得掀開那重如千斤的被子,彎著腰,搓著手,一副猥瑣的樣子,起床!
現在雖然已是春,但早晨的溫度還是足以讓人畏懼!
迅速穿好衣服。上下嘴唇相互纏繞著,生怕我把他們分開,,兩隻手插在袖筒,那樣子像極了東北老炮兒,
“媽”
“媽”
叫了幾聲沒有人,這才想起昨晚爸媽今要去犁田,
是啊!時光荏苒,新年新氣象,春,到處一片生機勃勃的景象,特別是在農村,忙忙碌碌的兩個季節,一個春,一個秋季,一個播種,一個收獲,這不,馬上要開始插秧苗了,稻田的農民都在忙碌著打理稻田。搶在時間的前麵播種,年複一年。
爸媽下地幹活去了。
現在給了我兩個選擇,第一做飯等他們回來吃。第二去稻田幫忙,讓媽媽回來做,我選擇後者,出生農村的我並不討厭下地幹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那種成就感,秋收獲時的那種滿足感,走在稻田的田埂上所有的憂愁煩惱煙消雲散,所有的不愉快都不存在,所有的壓力都得以釋放,再冷的風吹在臉上都是溫暖,這邊有人大聲吼著,催促著讓牛快點,生怕晚了趕不上“公交車”一樣,那邊有人哈哈哈大笑,這是到誰家的開心事了,這一切的一切並不是所有人都能享受的。
穿上日本軍靴一般的水鞋,我往田走去,一路上全是都是趕牛犁地的喊聲,著家長短的笑聲,田水撞擊田邊的水聲。
不遠處陳叔叔正在犁田,看他那嫻熟的動作,就不會懷疑今年的收成,回過頭劉嬸他們正彎腰插秧,稻田到處都是一捆一捆的秧苗,一幫婦女彎著腰熟練的插秧,偶爾抬起頭看看,偶爾站起來伸伸腰,經過他們的手。這一根根幼苗迎風飄揚,像極了一個個剛出生的嬰兒,那年輕,激情昂揚的生命力給我以絕對的震撼!
我想如果我是一個畫家,用手中的畫筆,記錄下這一切,不用過多的去修飾,記錄下這真實的一幕幕,那就足夠,過多的修飾那樣反而沒有了這真實簡樸的極致誘惑,
繞過一道陰冷的夾溝以後,就是一條扭曲變形的山路,抬起頭來一條巨蟒在地上蜿蜒匍匐著。這條路不知道走了多少遍了,心忽然想起來以前爺爺給我過的一個故事。
“劉邦到芒碭山以後遇到一條白蛇擋在路中間,這蛇是白帝之子,因為劉邦是帝王之命,所以他來找就幫封官,誰料劉邦卻將其斬斷三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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