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夢又回到了四年前,我趁許以城不在悄悄進入他的房間的那個夜晚。
我在他的床頭櫃,發現一張三個人合影。
一個女人站在許以城和另一男人中間,頭靠在許以城肩頭。照片背後依次寫著許以楓,秦許願,許以城。
那是我第一次得知我的名字為什叫做許願,崩潰的整顆心都像是被掏空了。
醉酒後的許以城衝進房間奪過照片,一把將我推在地上,“我過不許進我的房間!”
“這個女人叫秦許願是嗎?是你前女友對嗎?所以你才給我取名叫許願?所以這多年,你一直把我當做她的影子是嗎!”我哭喊著推搡著他,淚流滿麵。
許以城聽我這沒有反駁,眼神充滿怒火,他將我撲打他的雙手扣住,把我按在地上,像狂獸一樣從背後衝破我的身體。
我毫無防備,用這種方式將我的第一次獻給了我最愛的男人。往後也是這樣,我們做愛時他從來都是後入,不看我的臉,不做前戲。
或許是因為我的臉讓他惡心,又或許,是因為別人我和他長得很像。
我從一團白光中再次睜開雙眼,發現自己竟然沒有死。
我側過頭,看見自己正躺在一個破舊的診所麵,身邊散落著一些簡易的醫療器械,輸液瓶掛在一根鐵絲上,麵的液體輸完了,針管還沒來得及拔,一串血順著液罐向上回升。
我微動手指,割破的手腕還有些痛。
這間破診所我不是第一次來,不管我得了什病,有多嚴重,他從不帶我去正規的醫院,大概我的命在他的眼就是那不值錢吧。
我伸手摸向空蕩蕩的腹部,眼淚已經流幹了,多希望這隻是一場還沒有醒來的噩夢啊……
“醒了?”冰冷的聲音,瞬間讓我連骨頭都冷的發抖。
“醒了就跟我回家。”許以城上前一把將我手背的針管拔掉,一串血濺出。
然後將我從床上拽起,我癱軟著身體,任由他擺布著,聲音都在顫抖:“為什要救活我,就讓我這死了不好嗎?”
許以城狠狠地盯著我,“想死?”許以城咬著牙著,“除了我沒人能讓你死。”
許以城拉著我包紮著割傷的手腕,絲毫不顧及我是否疼痛。我光著腳,全身無力,就被他這拖出診所一把扔進車。
“你隻有一個機會!”許以城一個字一個字地著,“被我折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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