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皺起眉頭,用力的捏著他的手臂,受傷的手腕經過拉扯疼痛起來。
“你放手,許以城。”我盡量壓低自己的因為有些惱怒開始顫抖起來的聲音,“你殺了我的孩子,還有什資格碰我?”
“你不過是個玩物,還提什資格?”著許以城將我的身子翻了過來,緊接著一個吻附上我的嘴唇。
“呃···”我咬緊牙關不讓他深入,而如同以前一般,許以城的吻總是充滿著強占的攻勢,他最終還是用靈活的舌尖將我的唇齒打開,而後深深地吻了進來。
我雙手撲打反抗著他,卻被他用一隻手鎖緊,另一隻手在我身上摸索,隔著衣服我依然能感覺到他掌間的炙熱。他不斷地撫摸我的背部,大腿,那用力,像是要把我揉進他的身體一般。
秦許願在樓上,睡著高檔的席夢思,而我呢,剛剛撿回一條命,卻睡著這樣冰冷的房間,下身還在隱隱作痛,他就要對我做那樣的事情。
他把我當做什,一個用來發泄的工具?還是他用來偷情的情婦?!
我抓緊他結實的肉,一口咬上他的舌頭,許以城嘶了一下,一把推開了我,差點把我推到床下。
黑暗中,我能看到他的那雙眼睛,像狼一樣的盯著我。
我看著他,用最後一絲的力氣對他道:“別碰我!”
他冷笑一聲,“我再給你一次機會。”
“走開!”
空氣中沉默了三秒,三秒之後,許以城忽然壓了過來,無論我怎掙紮,最終他的手還是進入到了我的雙腿間,觸摸到了一抹濕潤。
他笑了,笑的冷漠輕蔑,“許願,都這多年了,你這身體還能離開我?現在和我裝清高,一轉眼又想求我,嗯?”
“如果不是秦許願在經期,你覺得我會來碰你這個墮了胎的女人?”
他抽出了手,尖針一般的話語一根根的往骨頭縫紮。
他掐住了我的下巴,看著我流眼淚的樣子,嘴邊竟然勾起了一抹笑容:“覺得委屈了?”
我不話,眼淚卻流的更凶。
他厭惡地鬆開雙手,砰的一聲摔上了門,毫不留戀地離開。
他走的那輕易,因為上樓之後仍然有個溫軟的懷抱在等著他,可他卻不知道,他的話,讓我哭了一陣夜。
第二早上醒來吃了點清湯寡水,等到沒人看著我的時候,便偷偷上樓想去我的房間收拾一下我的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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