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您沒什私事可。”我打開房門,示意請他出去。
“別這樣啊,許姐,”許以城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我這頭上的傷可算是私事吧,難道您忘了這是您的傑作了?”
我拿起我的錢包,掏出麵所有的現金放在桌上。
“這怎也有三四千元。不夠的話等我去銀行把卡的儲蓄轉換成美元親自送去您公司。”
“可以走了吧?”
“哈!真是不一樣了啊。”許以城站起身,“想當年離了我連飯都吃不上的許願如今出手都是上千呢。”
“可是不好意思啊許姐,我這傷不值錢,可我那陶製的寶貝可是價值連城。所以您這點錢還真不夠。”
許以城真是陰險。
“我損壞您寶貝的原因您心清楚,就不要我了吧。這賬不算我的。”我不吃許以城這套。
“原因?我還真不清楚,要不您。”許以城笑得得意,“或者,我們在這場景重現一下。”
“無恥。”我瞪著許以城。
“我認真的。請你出去,不然我報警了。”我不想跟他繼續在這磨嘴皮。
“我來討債的,你報警有什用嗎?”許以城依然一副戲謔的模樣,“或者你想法庭上見?我樂意奉陪。”
“你不走我走。”我拿著包甩門而出。
剛走出酒店準備打車去公司,一輛紅色陸虎停在我身邊。車窗搖下來,是秦許願。
“許姐,我們聊聊。”秦許願取下墨鏡,抬頭看著我。
“不好意思,秦姐。我公司還有事情。”我轉身準備離開。
“要不了多久,前麵咖啡廳坐坐。”
這些人怎整都陰魂不散的,什時候能夠消停。我呼了口氣,上了她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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