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文草因為聞不慣醫院的消毒水味道,吵著鬧著要出院,無奈之下,南憂山隻好申請出院手續,扶著她出了全民醫院。
“師父,我隻是胳膊受傷,又不是腿受傷,不用扶的!”
“我不放心,還是扶著你比較好。”
從顏文草下病床的那刻,南憂山就非要堅持扶著她出院,這不,出了醫院更是不放心,將她整個人緊緊護在懷,生怕她再受到一丁點傷害,顏文草明顯感覺到,南憂山放在她肩膀上的手不自覺加了力道。
出了醫院,倆人步行在一條林蔭道上,暖風吹過,有幾片落葉緩緩飄落,靜靜落在鵝卵石鋪設的道上。
從遠處看,倆人很像一對恩愛的情侶,讓人羨慕。
顏文草突然止步不前,麵向南憂山語重心長的道:“師父,你這幾為了照顧我已經耽誤了不少時間,你還是趕緊回去工作吧,心老板找你茬。”
“工作的事情你不用擔心,我已經向老板申請幾日假期,等你傷養好了,我再回去也不遲。”南憂山怕她多想,便扯了一個理由讓她放寬心。
就在不久前,武隆道館的館長已經打了一通辭職電話給他,因為這幾日他無故缺勤,影響了道館內部工作,所以已經被辭退了。
聽到這個消息時,他沒有感到驚訝,這個結果他早就猜到了。
工作沒有可以再找,而顏文草隻有一個,他並不覺得後悔。
隻是,想重新找到一份工作並不容易……
想起那湯蜜的突然到訪,南憂山心一直很疑惑,顏文草為什會讓湯蜜前來赴約,當她自己又去了哪,又怎會被人砍傷?
他突然覺得,顏文草已經不再是他以前認識的那個傻乎乎的女孩了,她已經長大,也有屬於自己的秘密……
腦海中浮現出從病房走出來的男人,那個所謂的顧教授,看草每次談及他時的神情和語氣上來看,似乎對他存有好感,如果自己再不快點表明心意,可能以後就再也沒機會了。
猶豫了許久,吞吞吐吐道:“草,其實我心一直有句話想對你……”
顏文草不明就以,踢著路上的石子漫不經心道:“師父,有什事啊?”
“我……我……”不知怎的,他突然開不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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