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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景齊冷笑一聲,冷不丁冒出一句,“你就是新聞上那個讓我兒子受傷的女孩吧?怎還好意思過來?還要當我兒子的保鏢,不覺得丟人嗎?”
蘇景齊的一番話,讓現場的氣氛瞬間刷到零下幾度,周遭安靜的可怕,隻剩下顏文草急促的呼吸聲放大在整個屋。
正是因為蘇景齊的在理,顏文草完全無話可,呆呆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你走吧!我兒子的安全不用你保護!”
蘇景齊也不想再追究下去,看守兒子一晚上沒合眼的他,此刻身心早已疲憊不堪,已經沒有精力在去罵一個姑娘,擺擺手示意她離開。
顏文草也是一刻都不想在這兒待下去,收到逐客令,毫不猶豫直接破門而出,跑著離開病房,出門時剛好撞過外麵冰山哥肖峰的肩膀。
“什人啊……”
看著顏文草消失的背影,肖峰在原地憤憤嘀咕一句。
蘇宸熙這下坐不住了,立刻挺直身板,就要下床去追,“草草、草草……”
“宸熙,你這是幹嘛?不許下床,還吊著水呢!”蘇景氣生怕蘇宸熙下床,上前按住了他。
“宸熙,你這是做什?那個女人很危險,離她遠點比較好!”
“爸,這事不怪草草,你為什要她,千錯萬錯都是我沒能提早發現龐光的異常,才讓他有機可趁,整件事和草草都沒有關係!”蘇宸熙也是急瘋了,一連串了一大推,0最後直接拔掉手背上的針,穿鞋下床。
“你給我站住!”蘇景齊突然一聲低吼,聲音大到櫃台上的紙杯都震動了一下。
蘇宸熙停下慌亂的腳步,沒有再動,雙手依稀握拳。
“這個女人對你來就這重要?”蘇景齊已經察覺出來,這個女人不單單是他兒子的一名保鏢,反而有著更深層的一種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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