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可能會感染呢?
不過鬧過一場之後,我還是能夠保護冷靜的。
就算蔣依依是因為美容針感染的,可是,我當時是拿著美容針去醫院化驗過的,而且我的臉並沒有出現過什大問題的啊?
難道是第一針?
他為什要這對我啊?我到底做錯了什啊?為什要用這樣的方式對我呢?
他不應該這恨我的啊?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害他的啊?
難道是方楠嗎?
不太可能吧,方楠也許恨我,但是這齷齪的手段她也想不到啊,而且,難道她連林昊宇也害嗎?
我們隻是因為有事情耽擱,所以才沒有同房的?
想到這一點,我又覺得這是萬幸吧,假設真的是因為美容針給感染的,那他就一定不會被感染的,可是,萬一不是呢?
萬一不是,我還有什機會是可以被感染的?假設不是,我們之間從前那如膠似漆的,他會不會也感染了?
我感染就算是我罪有應得了,那他是做錯了什呢?
他不應該跟我一樣真倒黴的。
我找了三家比較權威的醫院檢查,但是每一家醫院都是給我這樣的結局,每翻閱一份檢驗報告,我就覺得是被命運判了死刑一樣,我感覺我的好日子就要來了,為什這個時候發生這樣的事情。
防疫站的負責人給了我一堆的藥,讓我現在開始吃藥控製,然後跟我講了一堆的注意事項。
我瞧著那些控製的藥物,整個人都懵的,就好像這一切都是一場夢,我覺得自己應該快點醒過來,不然這個夢真的是太可惡了。
回到家,整個人都是精神恍惚的。
新聞也反複播這個事兒,落霞作為現在的負責人,已經被刑事拘留了,新聞她被警察逮捕的時候,還被很多人扔東西打,下場慘得不能再慘了。
如果不是因為她有個孩子,她也會一死了之的。
拘留她的理由就是她涉嫌有組織有計劃地傳播病毒,此時蔣依依已經死了,所有的人責任就隻能落在她一個人的頭上了。
新聞,在工作室打過美容針的人超過三百人,目前全部在醫院檢查等待結果,這些人就好像是待宰的羔羊,等待著殘酷的命運給予她們最為沉重的一擊。
這事兒鬧得這大,林昊宇不可能一點風聲都不知道的。
指著電視機眼睛打著馬賽克的落霞問道:“這個人怎看上去這眼熟?是不是……”
我急忙打算:“不是……我跟她們沒有聯係……”
“你跟她們有聯係?”
我感覺自己有點不打自招,我完全沒有從這事兒麵前理明白,我總是覺得我不會感染的。
我沒有亂搞男女關係的,傅景睿比我更加害怕惹病,他更是沒想過要跟我生孩子,所以措施做得非常好。
我也是害怕意外懷上他的孩子,還拚命地吃避孕藥。
林昊宇也不可能的,從前我不知道,但是至少他認識我以來,他沒有亂搞男女朋友關係的。
方楠就更加不可能了,她為了守著林昊宇,保持了那多年的處子之身,她那一個高貴的人,壓根就沒有機會感染啊?
“跳樓的女人是不是你從前在一品紅樓的朋友,蔣依依?”
我什都不想,但是他好像已經都想明白了。
“除了這種事情,負責是必須的,不過,隻要錢賠償到位的話,刑事責任是可以想辦法免除的,也許她也是受害人,她也不知道這美容針的事情,你如果想要幫忙的話,跟我……”
我:“不,不,這事兒,你不要管,什都不要管。”
我不想再些什,直徑回到了房間,躺在床上,依舊無法接受這個事實,我的新生活即將來臨,為什會突然出了這樣的事情?
老爺是不是對我太過殘忍了?
“沒什事兒的,一個億的補償足夠了吧?這事兒我幫了……”
他以為我是擔心落霞,所以是還特意追過來安慰我。
“真的、真的?”
他點頭:“浪子回頭,金不換,看到她們走上正途,我也很高興啊,時運不濟遇見這樣的事情,幫不上就算了,既然有這個能力,我覺得應該幫一把,我知道你是個重情義的人,要是你坐視不管,你這輩子都不會開心的。”
有錢真的好,可是這件事兒並不是錢能夠解決的。
感染上了這個病就好像是被判死刑,帶著這個病毒活著,是件多悲慘的事情?
他跟我:“我要是幫你,你能夠高高興興開開心心地跟我結婚,跟我生孩子嘛?哦,對了,你在醫院的檢查結果出來了嗎?身體調養好沒有?我覺得我也是時候要個孩子了,不然,你在家待著多無聊啊,是不是?”
著他去我拿存折:“這是我特意留出來的現金,是打算我們結婚的時候準備婚禮用的,你拿過去幫你朋友把這事兒給解決了,我再從別的地方拆借現金過來……”
我拿著存折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我還能夠跟你結婚?跟你生孩子嗎?艾滋病可以母嬰傳播,我要是感染了,我的孩子就百分之百是感染的,我生下這樣的孩子做什?這不是害了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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