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掏出來一看,屏幕上顯示的很清楚,朱遠,大學時期的舍友,畢業後的同事。
我接起電話,就聽到他“關心”的問候:“老趙啊,你下崗了?”
我沒好氣的回了一句:“廢話!”
“那你知道這次病毒是咋回事不?”
“知道個屁,沒事幹就趕緊過來我家幫忙!”二話不掛掉電話,心想,這次有人幫我搬了。
果不其然,沒過十分鍾,朱遠就騎著他那輛騷紅色的變速山地自行車到了。
這個速度快的我也很奇怪,一問才知道這孫子今沒上班,而且也打算辭職。
“兄弟都下崗了,那受那個禿驢的氣有毛用?”
我還是挺感動的,這才叫兄弟,不論什時候都跟你穿一條褲子的才是兄弟。
額,我知道這個比喻不恰當。
不過管不了那多了,當這孫子聽到要搬東西時居然一句怨言也沒有,上來就搬。
我家住二樓,半個時後,就搬完了東西。
朱遠道:“哎老趙啊,你騎著車去我那,我把東西搬過來和你一起住,不定出事還能照應呢!”
他在原先那家私立醫院的員工宿舍,一個宿舍八個人,出事還真的隻能祈求上帝的保佑了。
我答應了,騎著車和他一起回了宿舍,他的東西其實沒多少,就是幾件換洗衣服,充電寶,充電器而已,連一個旅行包也沒有裝滿。
從這家私立醫院出來,我們就看到幾個人按住一個發狂的人,把他給強行拖進了醫院,有兩個人還被咬傷了。
要抓緊時間了,這時候越慢出事的幾率就越高。為了節省時間,我們選擇分頭行動。
我騎著車又去買了十桶純淨水,和兩個電瓶車的電瓶,買電瓶是備用的。
而朱遠則是去買食品,各種罐頭,大米要在之後再去買,朱遠的變速自行車帶不了那多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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