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師未捷身先死,是什滋味?
這一刻的月笙,便已強烈的感受到。
他方掠出身形,便覺後背遭人沉重一擊,痛得他一下子就矮下了身子。這家夥出手,還真是沒輕沒重啊……
月笙剛想運功反抗,對方卻指出如風,先他一步點上他周身數處要穴。然後月笙就覺得,自己再要運力反抗,根本就運使不出來了。此時的他,軟趴趴地歪倒在地上,就好像是一個廢人,除了他的眼神,還透露出豺狼般的嗜血與不屈。
“喲,夥子還挺強嘛。”寂流拍拍雙手,指印動了幾下,將月笙縛得更牢固些。然後,他才轉身朝著寧顥與塗方衍徽二人走去。
寧顥與塗方衍徽便如先前清歡一般,隻是被封閉了周身脈絡,並未被限製行動。
寧顥乍見寂流,一下子撲到他懷哭道:“夜寂流……”
“哎……”寂流高舉著雙手,身子微有些僵,卻仍是拍了拍寧顥的肩膀安慰道,“寧富婆,我知道你看見我激動,也很感激我救了你,但你也不能趁機就吃我豆腐啊……”
“呸!”寧顥放開他,伸手揩了把眼睛,還是露出一個帶淚的笑臉。
塗方衍徽的懷捧了一個超大號的海碗,碗盛著清水,水麵上蓋著許多像是水草的東西。寂流覺得奇怪,就朝他以及那碗多看了幾眼,卻也沒來得及多問。
城遙手中牽著駱駝,雲逍縛著月無瑕,幾人已經走到他們麵前。
雖目標順利達成,城遙與雲逍,卻都冷著一張臉。
寂流根本就懶得管他們,對城遙道:“哎,葉子呢,沒和你一起來嗎?”
“流流!”不知從哪傳出來的聲響,寂流四處張望,卻聽得又是一聲,“寧寧!”
寧顥大張著嘴巴好久,“是是是是是,葉清歡的聲音啊!”
“葉子你在哪啊?!”寂流東張西望。
“哈哈哈哈哈……”月無瑕一點都沒成為階下囚的自覺,高聲笑了出來。
清歡站在駱駝上跳腳,“我在這呢,在駱駝上!”
寂流與寧顥不可思議地湊近。
“葉子?!!”
“葉清歡?!!”
“咳……”清歡看著兩人這一模一樣的驚訝表情,有些無語。
寂流一把將清歡捧在手掌心,“你怎會變成這樣的!”
清歡氣哼哼地伸手一指月無瑕,“他幹的!”
寧顥狠瞪向月無瑕,連日來受的屈辱、委屈一並湧出,狠狠一巴掌便向著月無瑕麵上甩去。
手腕被人捏住。
“宮城遙,你!”
城遙放開寧顥,:“你不可以打他。”
“為什?!”寧顥連城遙也一並瞪上。
城遙道:“因為,他是我的弟弟。有什對不住的地方,我代他向你賠罪。”
除一早知情的清歡,以及一直處於遊離狀態的塗方衍徽外,其他人的眼眸都是驟然一緊。
寧顥覺得自己長那大,都從沒像現在這樣驚訝過。然後她反應過來,“好,不能打他,那我打他!”
話音方落,便是朝著月笙的麵頰,接連好幾巴掌甩落。
“我過,這些巴掌,我會十倍奉還!”寧顥十分凶狠地瞪著月笙,斷忘川的那些日子,她實在沒少受這主仆倆的欺淩。
麵對少女的淩虐,月笙卻抬起頭來,露出一個殘忍至極的笑意。寧顥被那笑中狠意懾得一愣,隨即卻是更加狠辣的劈啪啦一頓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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