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叔,對不起連累你了。”白起露出一絲難過,表現出一絲的愧疚。
“沒事,人早晚要出事,不過早了幾而已,或許是我應該感謝你才對。”蒙古擺擺手,表示沒有在意,如果沒有這件事的話或許自己會經曆其他的暗算,重者可以要了自己的命。
聽見蒙古這樣,白起自然更加愧疚,沒有再話。
蒙古也不善於言談,索性靠在牢車上,不再話。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鐵鏈摩擦地板的聲音傳來,眾人看去,原來是一個老頭子帶著鏈拷。
“哇,大爺,你怎也要和我們一路啊。”白起抬頭一看,原來那個老人便是在牢房和白起故事的那一個。
“兔崽子,怎話的,你昨可不是這話的。”老人沒有正麵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罵他來轉移話題。
“我去,你那也叫故事啊?都老掉牙了還拿出丟人現眼。”白起也不甘示弱的瞪著眼睛看去。
“是嗎?某人可是……”
老人話還沒有完,就被白起打斷了。漲紅的雙臉表示出他內心的害羞。
“喂,你們還在什呢?階下之囚話還那多?”魏稚拉開珠簾怒視著兩人。
聽到聲音後,白起也閉上了嘴巴,雖然他不怕魏稚,但在牢獄麵的苦他是不願在什了。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大街上湧現出一群人出來,本來在卯時人就很少,現在出來這一群人自然是引起了魏稚的家丁的注意。
王恨也躍下馬車,看著走過來的一群人。
“喲,王兄弟,這激動幹啥?我和你家主子好歹是舊識,沒有弄得那如臨大敵吧?”商宇用戲謔的腔調對王恨道。
“在下不敢與商君稱兄道弟,不過保護我家主子卻是在下的職責。望商君海涵。”王恨抱拳回應道。
“哦,看來你們這是打算去王都啊?”商宇沒回應王恨,而是轉過頭看到一輛馬車裝著三個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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