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飛逝,我們終於學成回國。
在收拾了行李之後,發現能帶走的,隻是簡單的一些東西,甚至大部分衣服,我們都隻能留在了這。
這倒沒有什好留戀的,畢竟衣服嘛,回去再買就是了。
隻是這房子住久了,有點感情。
特別是想著每天和賀蘭婷在這恩恩愛愛,翻雲覆雨,有點不願意離開。
還好,身邊陪著的,依然是嬌豔如花的賀蘭婷。
當我收拾好了行李,站在窗口看著遠處的風景發呆,看著車子來來往往,賀蘭婷進來了,問我道:“看什呢,走了。堵車就趕不上飛機。”
我說道:“唉,在感慨呢,時間過得太快了。”
賀蘭婷說道:“你舍不得離開這,你留下,我回去。”
我轉身過來:“你要我留下啊。”
她說道:“啊,是啊,你留下,我回去。”
我說道:“你舍得留下我?然後你自己走。”
她說道:“當然舍得,沒有什舍不得。你留下你有事啊,你有那多心事,這有你想找想見的人。”
她沒等我回話,就說道:“什黑明珠,什梁語文,什柳智慧,太多太多,可能都在這。好好找,有一天你也許會找得到。”
我心的小九九,她全一清二楚,這些秘密,都不是秘密了。
我說道:“哈哈,你都知道啊我心想的什。”
她說道:“你信不信柳智慧會的,我都會。”
我說道:“心理學那套嗎?”
她說道:“差不多。”
她能達到柳智慧的水平,我倒是不太相信,但是她師從名師研讀心理學之後,這方麵大有長進能輕易看穿我這倒是可以的。
我說道:“好吧,我都被你看穿了。那你不生氣。”
她說道:“沒辦法,人心自古留不住。特別是花心男人的心。”
我說道:“有時候,隻是站在友情的角度,還是挺舍不得她們的,擔心她們有沒有事,過得好不好。”
賀蘭婷直接接我的話:“過得好不好,穿的暖不暖,睡得好不好,吃飯了沒有,有沒有餓著。對嘛。”
我說道:“哈哈,你別逗我笑,我跟你認真的。”
賀蘭婷說道:“你留下,我走。再見,再也不見。”
說完她轉身就走。
我過去,抱住她,偶爾她就喜歡和我故意這小賭氣小撒嬌,這一招,也能把我控得死死的,我很喜歡她這樣子。
而且我哄一哄,她就又眉開眼笑的和我好了起來,溫柔備至,太幸福。
在機場的時候,賀蘭婷去洗手間,我坐在洗手間門口的行李箱上,拿著手機發信息,給黑明珠發的,我有她的微號,她拉黑我,我沒有拉黑她,通過申請加好友的方式給她發信息,告訴她我要回國了。
盡管,她不通過我申請好友驗證,但是她能看得見,我相信她一直有看著,雖然她從未聯係過我。
“把拔。”一個稚嫩而又甜甜的女聲。
一隻小手抓著正在坐著的我的衣領。
我一抬頭,一下子沒往後跌倒。
這個小女孩!
與曾經我做過的那個夢中的小女童是如此的相似,這眼睛,這鼻子嘴巴,這輪廓,這頭發,就是黑明珠一個模子印出來的。
爸爸?
她又叫了我一聲:“把拔。”
我是你爸爸?
我是嗎。
是那個女童,夢中夢見的小女童,她後來幻化成厲鬼,將我硬生生從夢中嚇醒。
我看著她,等著她變成惡鬼,如貞子般恐怖的驚人魂魄。
一,二,三,四,五
時間走過去十幾米,她沒有變,還是這個甜美可愛的樣子,還側著頭,看著我。
她的脖頸上,有個紅繩拴著一張很小的四方軟透明塑料殼包著的照片,照片上的人,是我。
我一下子抱起了她:“你叫我爸爸?”
這是黑明珠,這個小女孩就是黑明珠,和黑明珠一個模樣。
這是我女兒?我女兒!
有人從我手中將她奪了過去,而且迅速離開,那手勁大得很。
小女孩還張開懷抱看著我:“把拔。”
我急忙追上去攔住她:“黑明珠!站住。”
她戴著個口罩,推開我。
這不是黑明珠啊?
但是,我還是認出了她,張自。
我一把抱住了小女孩,我說道:“張自,別說我認不出你來。”
她一聽我喊她的名字,她站住了,歎氣道:“明珠姐不願意你知道這些事的,剛才也不是不小心,是我們要去這個國家的某城市看她爺爺,我看到你了,故意讓她走過來看到你,她果然認出了你。”
原來,張自和黑明珠帶著孩子坐飛機去看黑明珠爺爺,黑明珠去辦理登記手續,張自帶著孩子看到我,心一橫,把孩子放在玩手機的我麵前,孩子一下子認出來我就過來抱我叫我爸爸了,而這時候張自又擔心這樣子做不妥,糾結之下,急忙過來趕緊抱走孩子,隻是這已經晚了。
小女孩又喊著抱住了我,然後用她的小臉摩擦我的臉龐,親昵的喊我爸爸。
我眼淚一下子忍不住湧了出來,這是我女兒啊。
張自說道:“明珠雖然不說,但是我知道她心不好受,想你的時候難受,自己帶孩子的時候很難受,她沒有跟孩子說孩子沒有爸爸,在孩子的胸口戴了這塊你照片,說長大了會帶她去找你。我好多次都忍不住想給你打電話,我今天,唉算了,可能這是我這輩子做過的最錯的一件事。”
我說道:“不,張自,你做得很對。她為什這做。”
張自說道:“你自己問她吧,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你們會成了這樣。要老死不相往來。”
我擦掉眼淚,問張自:“她叫什名字。”
張自說道:“珍妮。張珍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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