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老樹歎了口氣,思緒被從回憶中拉回。
“你也該走了。”老樹看著白夜笑著。
接著它的一節枝幹慢慢伸向白夜,一顆明珠靜靜地躺在枝幹上。
白夜仔細一看,這顆明珠呈黃色,大概有嬰兒的拳頭大。
老樹介紹道:“這是一顆品質中等的定風珠,能抵禦狂風、煞風、罡風等,應該可以助你走出這片地。”
白夜鄭重地接過定風珠,謝過老樹,向灰鼠道過別後,走出這片綠色。
看著白夜漸漸遠去的身影,老樹皺了皺眉,自言自語道:“奪舍還是容器?”
也許白夜忘了一件事,老樹身為月桂樹的一節枝幹怎可能察覺不到他背上的棺材。
也許,他可能察覺到老樹不想告訴他便沒有主動開口。
也許,時間才會解開這一切。
華夏上空——
一個的年輕道人俯瞰著大地,但這樣年輕的臉上卻寫滿了滄桑,道人好似融入這片地,安靜祥和。
過往的飛機好像沒有看見他似的,自顧自的沿著自己的航線飛行。
不知過了多久,道人臉上多了一絲堅毅,他向著蓬萊島的方向拜了九拜。
道人輕拍腰間的袋子,一個畫卷從袋子中飛出。
畫卷上空白一片,但古樸的氣息和聖潔的光輝彰顯了它的不凡。
道人輕輕地拂過畫卷,隨後他又從衣袖中掏出一本黑色的書和一個石製的令牌。
書和令牌出現的瞬間,華夏的陰暗處響起一聲淒厲的叫聲,空也因此暗了些許。
它們與畫卷相反,充滿了死亡的氣息,令牌上猙獰的鬼臉更凸現它的邪惡。
道人手捏法決,三件物品糾纏在一起,彼此的氣息互相侵蝕。
不知過了多久,隻聽道人疲憊的歎息一聲。畫卷變了……
它早已不複聖潔,邪惡的氣息較書和令牌更為濃重。
道人輕輕地念著生澀玄奧的口訣,隻見畫卷慢慢展開並發出黑色的光芒。
這道光芒瞬間覆蓋華夏,華夏立即陷入一片黑暗。
麵對黑暗,人們恐慌著,叫嚷著,恐懼著。
華夏首都某處——
“這是怎回事?”看著忽然陷入黑暗的空,華夏主席凝重地問著警衛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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