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好、好久不見。那個,你該不會也來這找……呃,竹、竹子嗎……”秋鸞有些猶豫地著連自己都會否定的疑問。
不會認錯,就是他。
那個在危難時刻給予幫助,伸出援手的同伴。
也是精通陣法的術士。
如果是他的話,這亂來的奇門遁甲也就可以解釋了。
“真不愧是你們……真是,不自覺地留情了嗎……”青木有些頭疼地撓頭,露出了為難的表情,“好久不見了,兩位。”
“的確,好久不見了。看起來這次我們變成了敵人。”林楓帶著苦澀的微笑,像問候朋友一般。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
他們本就是朋友。
“……少廢話,我現在可是有一堆的問題打算問你。”秋鸞拉長了臉以表達自己極度不滿的情緒。
現在她全身上下的關節都像要散架了一樣,每一個細胞都因為疲憊而酸痛。在這種情況下她沒有倒頭就睡已經不錯了,難道還要讓她端出一副笑臉“好久不見”?
開什玩笑!
“作為獎勵,你們的問題我會看心情回答的。”青木開著玩笑,灰藍色的眼睛流露出專注。
當然,在林楓和秋鸞都力竭的情況下,他想要逃脫輕而易舉。但這會不會讓最後的信任透支他就不清楚了。
“那我就不客氣了。”秋鸞對青木的表現更加不滿了,“首先,你為什會在這。”
雖然已經猜到大概了,但是——
一定要確定。
那個一到晚隻知道弄些發明和研究陣法的家夥,到底在想些什。
“嗯……這個嘛……應該可以是在執行任務,吧……”青木有些不確定道,不過這個大概不算是謊。
他本來就是接受了“王”的委托才來到這。
“是‘終極’派你來的嗎。”秋鸞壓住自己心中的不滿,在理性的邊緣徘徊。
因為她也不知道自己什時候會忍不住往青木頭上來一棒,當然,她能不能對付青木就另當別論了。
“應該算是吧……不,這其實也也不太對。老實,我對那個家夥也是一頭霧水。”青木聳肩,露出了有些憤懣的表情,但又馬上收回。
要知道就在幾前他還是與“終極”處於對立麵……
但是。
不得不臣服。
必須要把反叛者,解決掉。
——哪怕是曾經的同伴,哪怕是最敬我愛我的無霧,也在所不惜。
“是嗎……那你究竟執行的什任務。”秋鸞也沒有深究下去,比起那些有的沒的,她一向都最關心眼前的問題。
“引出你們,跟你們聊。”這一點青木倒沒有一點猶豫。
雖然隱瞞了部分真相,但他也沒有謊。
“就這些?”秋鸞有些不確定。
如果這任務是真的話,那布置這個任務的人腦袋一定塞滿了冷笑話。
“剩下的我沒心情。”青木也不想撒謊,直接開了個玩笑。
“……”秋鸞也沒想到青木會來這一出,扭頭用眼神向林楓求救。
“為什想要引出我們?”林楓接收到求救信號,隻好代替秋鸞繼續詢問。
“這種問題你都要問我?”青木無奈反問道,“如果是秋鸞的話還情有可原,但你就算了吧。”
“我真的會揍你哦。”秋鸞拉長了臉,心情更加不好了,“給我解釋一下什叫作‘情有可原’。”
“我隻是想要驗證一下自己的猜測而已。”林楓絲毫不在意,繼續整理自己想知道的消息,“那,岩山那邊怎樣了?”
“岩山?大概還是跟以前一樣的吧。”青木聳肩,表示自己也不清楚岩山的近況,“不過我離開的時候那些魔物已經被驅逐了。”
岩山,他的出生之地。
幾前,他離開了那。
“是嗎……最後一個問題——你為什會去投靠‘終極’。”林楓並不認為青木會回答,不過這個問題果然很關鍵。
“我……算了,這個問題你們以後就知道了。”青木皺緊眉頭,似乎不願提及此事,“不過,你們的敵人不是——”
青木的話戛然而止,因為他已經來不及出口。
“秋鸞!心!!”林楓在一瞬間拉住秋鸞的手,在下一秒,他們出現在十米開外。
以青木站立的地方為中心爆炸出一簇簇冰棱!
沒錯,是爆炸。
完全不可能的物理原則在此處得到實現。
在轟鳴的爆炸聲中,冰棱穿刺了大半塊鷹爪岩!冰的碎片刺向四方,唯獨林楓和秋鸞所站立的地方被人為地劃分為安全地帶。
因為有一股型旋風溫柔地護在兩人的周圍,為他們抵禦了一切攻擊。
是被人救了,還是施術者原本就是同一人?林楓的腦海中迅速浮現出這兩個疑問。
“青木……他逃走了嗎?”秋鸞扭頭問道,她緊緊攥住打擊棍,不難看出她的緊張和憤怒。
緊張,是在擔心青木而緊張。
憤怒,卻是對襲擊者傷害她的朋友而憤怒。
優秀的動態視力導致她在被林楓以高速運動的短暫時間看清了青木的行動。
青木在那一瞬間用手在空中畫了一個半圓,然後對著虛空念出一個短促的音節。
“嗯,在快要被刺穿的前一刻發動了轉移陣法。”林楓很顯然也看見了青木的動作。
隻不過,到底是誰幹的。
是誰發動的攻擊魔法。
兩人在紛亂的冰花之中敏銳地捕捉到了凝結成冰的紅色。
“你們都沒事吧?”
在所有攻擊都停止後,淺澈從鷹爪岩之下踩著清風而來。
“剛才是你救了我們嗎?”秋鸞看見淺澈在這,原本沉重的心情頓時往上浮了一些,“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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