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吃癟的城隍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筆名一號 本章:第七十五章 吃癟的城隍

    如果之前的欣喜是因為這是一條稀世罕見的靈脈,那眼下的興奮則緣於在此修行所帶來的實際效果,借著這些濃鬱的靈氣,其吐納之效果較之平日不知翻了幾番。

    為何那些仙門子弟進境如此神速,年紀輕輕便修道有成?就因為條件優越啊!

    譬如那白日飛升的蓬元帥,山上學藝的齊大聖,哪個不是有著上好的條件,不然怎短短十數載便得道成仙。關於這樣的例子,張陽可是聽得多了。不過現在好了,有了這一條靈脈,他相信自己也有了後來居上的本錢,隻要肯努力上進,絕不會再落於人後。

    現如今張陽每次閉關的時間大概在七日左右,之後便得出來巡視一番,看各處是否太平,可有妖邪作孽。又抽空去那密雲穀,將那些金葉榆樹移植過來,順便散散心。待散完了心,又再次入關,如此反複。

    時間一晃就是半年。

    在這段日子,穿山甲領著一眾妖將無霸洞上上下下翻了個新,該擴建的擴建,該挖掘的挖掘,該堵上的就給堵上,再由金蠶仙子四姐妹用心布置,細細觀賞,儼然是另一座百足將軍洞。還有山頭上那湖泊,原本已經灌了不少的水,再加上雨季來臨,下了幾場大雨,頓時就滿了上來,就是邊空落落的,靜得過頭了。

    那一片金葉榆樹已經全部移植了過來,一共有百來株之多,可把張陽給累的,不知來回跑了多少趟。還有穿山甲一行,整座洞府的修建就屬這一處最遭罪,光挖掘那洞窟就整整花了個把月,能使上的法術都使上了,能用上的工具也都用上了,可謂是累死累活,才終於掏出那般大的空間來,將這些金葉榆樹全部種下。

    那株大人參和碧玉果等靈種也移栽了過來,就在那出產靈石的洞窟,那靈氣充裕,最適合用來培育靈種,而且身處地下,又是密閉空間,尋常之人根本發現不了。

    塔嶺的鐵礦也已經挖開了,因為是一處大礦,那些軍差們都樂開了花,忙將大半以上的俘虜都調集過去。打仗打的是什,除了人頭,無非軍糧器械。有了這一處礦場,隻要人手充足,那今後兵器鎧甲還不是要多少有多少。

    這俘虜一走,石頭城外一下子空置了不少良田。那郡侯也聰明,當即就往軍營交涉,將那些地都劃給逃難的百姓們耕種,特別是原先的那些農夫。當然,也不是白要那些地,收成所得軍一分民二分。再加上四麵一些零零散散的新近開墾的農地,勉強也夠了。

    張陽從石室中出來,來到了榆樹林子。興許是習慣了,阿青她們三隻妖仍舊是棲息在樹上,與這些金絲蠶為伴。四人之中就金蠶仙子給自己布置了一間閨房,不過多數時間她也是待在這兒,同幾位妹妹們一起。

    “神君,您又出關啦!”一見張陽,阿青那丫頭當即欣喜的打著招呼。

    張陽微微點頭,他的洞府總算有了點人氣,還有這一片林子,也為這幹巴巴的洞窟增添了不少生氣。見金蠶仙子也在,便問:“我的金絲寶甲呢?”他已經有點迫不及待了。

    金蠶仙子道:“在奴家那屋呢,這就給神君取來。”罷便出了林子,往自個兒閨房去。

    早在不久前,金蠶仙子便告知張陽,是金絲寶甲不日即可完成。張陽今兒個正好要出門,所以才急忙找她要。

    眾姐妹邊就屬蘭話少,整日都在忙著編織綢緞,也無需那紡車,但憑一雙巧手,一匹匹上好的緞子就這般應運而生。

    “神君,這是用陳年金絲織出的緞子,都在這兒了,請您點驗。”她。

    “點驗就不必了,回頭我到城走一遭,看能賣幾個錢,哈哈。”張陽一陣大笑。

    其實他現在還有好多錢,並不需要這些綢緞來應急,之所以要這般做,主要還是想將姐妹幾人留住。別看她們是女流之輩,可道行比那群妖高得多了,特別是金蠶仙子,眼下的穿山甲隻怕還不是她的敵手。

    正所謂人多力量大嘛,隻要不是什壞心腸的妖精,張陽都想著將其收入麾下,就像薯大王和穿山甲那樣,好歹能多個助力。

    過了一會兒,金蠶仙子便取了一領金絲甲回來,雙手奉上,道:“神君,這就是您要的寶甲。”

    張陽微微點頭,將甲衣接過,細細打量,果真非同一般。興許是為了感謝自己,金蠶仙子將寶甲織得厚了許多,使其防禦大增。張陽當即將寶甲襯在邊,但覺行動自如,十分舒適。

    “好了,我可得走了,不然穿山甲該等急了,你們請便。”罷便往洞外來。

    內甲是有了,可兵器和披掛還沒著落呢,沒了玄鐵精,紅鬼王那兒是去不得了,手中的靈石應該是搶手貨,隻是一時半會兒還不敢拿出去。

    “神君!”一見到張陽,穿山甲忙上來行禮。

    “可曾吩咐妥當?”張陽問。

    “神君放心,都交與火貂兄弟了。”穿山甲回。

    “那好,出發!”

    二人要出遠門,家邊自然的交代一下,眾妖之中就屬火貂兄弟道行最深,張陽也是有意重用,因此隻要不在,無霸山的守衛都是交與他二人負責。

    二人方出得山來,沒過一會兒,忽見前方有一中年男子,錦衣玉袍,雙眼迥異,正盯著上空。張陽遠遠瞧見,暗道一聲不好,正待要走,那男子已然開口:“神君留步!”聲音聽著不大,卻是回蕩耳邊。

    張陽哪管得了,忙對穿山甲道:“別理他,走我們的!”便要橫衝過去。

    那男子瞧見,急忙上得來,將二人截住,問道:“神君如此匆匆忙忙,這是要往何處去?”語氣頗為不忿,明顯不滿於張陽的無視行為。

    “真是倒黴啊,怎就給他盯上了!”張陽心中暗道。

    他自個兒倒是走得脫,隻是穿山甲沒那能耐,既如此,也不好再躲,遂收了法術,板著張臉道:“我去哪兒是我的事情,難不成還要向你匯報?”語氣同樣僵硬。

    中年男子眉頭微皺,大概沒料到張陽會這般無禮,畢竟他的廟是郡廟,而張陽的卻是縣廟,雖不屬一個衙司,可還差著級別呢。緩了片刻,抑住心中怒火,這才:“倒也不是,隻是在下三番兩次約見神君,可神君卻是避而不見,也不知是何意思?”

    張陽道:“城隍公,本神君沒有什特別的意思,隻是整日忙忙外的,時間緊得很,除非是本司的神仙,若是外客,管你是上飛的,還是水遊的,那是一概不見!”

    原來此男子不是別人,正是那福臨郡城隍廟廟君,自邪魔到來,便領著一眾陰兵鬼差回了地府,方今邪魔退去,這才又重新現形。

    早在前些時候,薯大王便告知張陽,是那城隍約其見麵。自張陽來到南疆,便不再與陰差打過交道,既沒有交情,那定不是來敘舊的。他猜測這尊陰神必是想在自己的地盤上從新立廟,是打商量來了。

    那是什行為?分明是想在自己的口中奪食,他豈能答應。不過鑒於人家是廟君,不好當麵拒絕,因此便一直躲著。

    雖神仙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可還不至於抽不出空來,那城隍自曉得他的推諉,卻佯裝不知,又道:“既如此,那在下就開門見山,免得誤了神君的時辰。”

    “這家夥臉皮可真夠厚的,都了不見外客,還開門見山?見個屁!”張陽心中暗罵,忙阻道:“你管死人,我管生人,咱倆可是涇渭分明,我這人不愛交友,若是絮叨我看就免了。”就是不想讓他開口,當即便要離去。

    那城隍再次橫身一擋,急道:“神君想必已知我來意,行與不行就在你一句話,況且我已知你住處,你躲得過今那也躲不過明。”他擔心給張陽走脫,直接就把話給挑明了。

    拿氣勢壓人?這是在威脅嗎?張陽心中哂笑。

    “既然你都這了,那我也不拐彎抹角,這城是我幫著出謀劃策的,也是我先來的,先到就得先得吧?你要是不信,可看一看我的神冊,看這石頭城是否在我名下。既然在我名下,那你還想來此立廟,這又是個什意思?”此事牽扯利益,自沒有退讓之理。

    那城隍道:“在下並非有意與神君爭搶,隻是想在城西立個辦差的地方,也是職責所在,還請神君諒解才是。”明明心中冷笑,卻是佯裝客氣。

    他現在有求於人,自然軟言細語,一旦給其得逞,早晚得現出真麵目來。

    辦差?職責所在?這等冠冕堂皇的話對張陽可沒用。

    “瞧你的,對於你們陰差來,福臨郡距離此處也算不得遠,從前沒個辦差的地兒,不也照樣抓鬼,怎今兒個卻非得到我這兒來。再了,我這一座的石頭城怎就能裝得下兩座廟呢,你是吧。”

    那城隍當然不為辦差!

    此時福臨郡連個人影都沒有,即使把廟宇立起來,也無半點香火,倒不如來這座城蹭上一蹭。到時候憑著城隍廟的威望,指不定過個一年半載的就能夠將土地廟給擠下去。

    這才是他的真正打算!

    別看他們是陰神,可比其他神仙要凶得多,不然怎幹得了架油鍋的勾當。

    “如此來可是沒有商量的餘地了?”那城隍語氣一變,聽著就像是要來硬的。

    這般咄咄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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