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部的劃傷淡淡拉扯痛,人彎腰泄氣似的,伸手觸到白色的絲質吊帶裙,麵纏繞的繃帶。
她的衣服被換掉了,傷也被包紮好了……
“自找的!”從他嘴出來的話總沒一句動聽的!
帝王大半個身子撐在床上,回身坐下,雙腿交疊踩在床被,整個人一屁股碼在初世界身邊。
初世界愕然盯著他的背。
,太陽從西邊出來的?夜偌北主動貼她?
背脊對著人,初世界不習慣,薄荷的味道就在鼻側,帶著他獨有的溫度,如此近,如此鮮活。
水眸環視四周,房間大得可怖,裝潢以黑金為主,陰暗又複古貴氣,隻有一道陽光劈進來,照亮床頭。
夜偌北的房間。
她一夜都睡在這?!
初世界整個人都怪異得不得了,高低眉,表情百思不得其解,鑽出被褥,逃也似的想下床。
“允許你走?!”夜偌北迅捷回頭,皇室的血瞳盯著她曲線窈窕的背部。
想到初世界昨晚躺在床上憤恨地揪著床單夢話連篇,夜偌北胸口悶然。
不要當童養後?由不得她!
長手揪住她背後薄薄的料子,一用力初世界就連拖帶拽地被夜偌北按到身邊。
“你幹嘛?!”初世界不明其意,對上他那雙描金熠熠的紅眸。
多少年了,這雙眼眸還是一塵不變得尊貴。
又有多少年,初世界愛著這雙眼睛,直到現在,越愛越痛!
夜偌北不值得她再去付出。
淡淡的香草味,甜甜得在帝王的鼻尖繚繞,夜偌北眯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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