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
雨點大的水漬,滴在他被風鼓起的大衣,發出冷淒淒的聲音。
不知道,初世界不知道哪個片隅方角正喊著他的名字。
回過神,夜偌北已經將初世界塞進副駕駛,長手一下捏住棉襖領口的拉鏈。
劃拉——
初世界的胸口湧進一股寒冷的空氣,灌進單薄的睡裙。
“你要幹什!”
藍眸水光,卻十分陰狠地瞪著夜偌北那張近在咫尺的俊顏。
近,近到初世界抬首便可以用額頭觸到他薄情依舊的唇。
手捏著拉鏈,與他糾纏不下。
麻煩的女人!!
夜偌北打開初世界的手,將拉鏈一拉到底,又將那件厚重又嚴實的棉襖從手腕處,給她快速脫了下來。
手一揮,棉襖便被丟到了車門外,男人的身後。
初世界愕異,怪異地看著夜偌北不能解釋的舉動,像看到了怪物一般,盯著他那張神下凡,妒人怨的臉。
冷風呼呼地吹在初世界身上,車內暖氣又開著,人又有昨夜發燒時,內冷外熱的感覺。
偌大的陰影罩著她,夜偌北脫下自己身上的紅大衣外套,揚手丟給在座位上哆嗦的可憐。
初世界懶得不想動彈,將他的外套踢到一邊。
誰要穿他的外套?初世界即便凍死。
“衣服不會穿要我幫你?!”又聽他一點也不和煦的口吻。
“那你幹嘛把我衣服丟掉!”
初世界也沒好脾氣,摒棄地看坐入駕駛座的帝王,一臉的幽怨!
不想她凍死還脫她衣服,這不是前後矛盾?
算了,他夜偌北這個人本就前後矛盾,可以對她置之不理當做傭人,也可以像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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