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偌北也沒有叫人來招呼初世界,隻是命傭人把晚飯端了一點送到人房間。
晚上七點,初世界妄圖去找子瑩悅,無辜被人攔在正殿通往偏殿的大路上。
夜偌北不是去哪隨便?!騙她的?
初世界氣不打一處來,便在那條路上踱步,不一會兒便被夜偌北的人打包裝回正殿的房間。
牆上巨大的擺鍾指到十,初世界見出不去便在傭人的服侍下泡了牛奶澡澡準備睡覺。
這是初世界第一次被傭人服侍著洗澡。
人裹著浴巾出浴室,準備從自己的行李箱找睡衣穿。
才發現自己的行李箱早就不見了,傭人也不吱聲,搖搖頭打開衣櫃。
衣櫃掛滿了各式的裙子,長長短短,顏色不多,每一條都價值不菲。
從初世界淪落傭人,就再也沒有穿過裙子,這也是頭一次看到這多裙子。
傭人拿了一條不知道什質地的裙子給初世界穿著,薄薄的,貼在身上,渾身涼颼颼的,像什也沒穿似的。
待傭人走後關了燈,人斜躺在床上,抱著自己那會發光的毛絨兔子,看窗簾掩著外麵靜謐的星空。
黑色的盒子擺在床頭櫃上,折射微微弱弱的亮光。
今夜又是個新的第一次,初世界第一次失眠。
人團成一團在床上,玩偶兔子發出的白色亮光打在她的臉上。
倏然間,窗簾切出一道驟亮的光,初世界的眼眸被刺到,眯著眼,隨後又驟然黯淡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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