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她對夜偌北,從癡情到絕情,都是痛徹心扉的苦楚。
等初世界緩過神來,那隻水晶鬧鍾上雕玫瑰花紋的時針分針正好指中六點三十三分。
她熟悉夜皇城仆人般的節奏,這個時間點算晚的了。
初世界托著居家拖鞋,白色的睡裙被她睡得壓出幾條褶皺,金色長發卷了又卷,鬆鬆散散,像忽然輕薄又倏然濃厚的煙。
她用手理理長發,拐進臥室東南方的浴室,睡裙貼著pp,在發尾的遮掩下朦朦朧朧地性感。
初世界近日掉頭發厲害,淋浴時手隨便捋捋就是好幾根。她頭發又長,打理起來麻煩得讓人抓狂。
興許是生病發燒的原因,她麵色一直不是特別好,白得沒什血色。
待初世界洗漱幹淨出來,分針已經指到五十二。衣櫃的裙子她不愛穿,便從床底下的箱子摸了一身自己的衣服。
幸好她沒有把所有行李搬去木屋,不然現在一時間還真的沒有什衣服穿。
初世界一件黑色連帽衫,大了她兩個尺碼,加絨的內底,看不出身形,同色牛仔褲,還是那雙紅色高幫布鞋。
她不愛穿得太過華麗,不願吸引人的眼球,畢竟她在這沒有地位,打扮得妖嬈豔麗隻會遭人嫌。
鑒於昨把她攔在偏殿口的經曆,初世界就能大致推測出,夜偌北還是不願讓她出現在慈語糯麵前。
把她囚禁在正殿是難以避免的事。
如若門外有傭人守著,出去被她們瞧見外出的幾率便更了。
還是走道來得保險。趕不上子瑩悅回初家的車,初世界恐怕會內疚死。
初世界躬起身子,端著一個椅子墊上五六本書
,就放在陽台玻璃門的外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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