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嗓音一句比一句威嚴,像要把窗簾紮出個洞來,冷颼颼的感覺!
初世界躲著,雙唇緊抿。
她才不要出去,不想去看他和別的女人到處溫存,看他一次次折磨她,一次次像破抹布一般丟掉她!
這可是他曾經親口的……
“二!”
報到末尾,夜偌北把音調托得沉長,故意想讓初世界聽出他話還沒完全燃起的怒火!
他一雙血色的眸子細昵,正望著立式空調後微微翕動的黑色窗簾,真正發出即將怒氣橫飛的警告!
初世界躲著,聽夜偌北報到,竟有些不明真相地緊張,揪著心,呼吸噴吐在窗簾上,溫溫的,濕濕的。
她真隻當他嚇唬她了。
叮——是電梯門打開的聲音以及清晰的腳步聲,初世界心重重地跳。
腳步聲過後是電梯門關閉的砰聲,她的心宛若像落了地,也關闔上緊張的閘門。
這趨勢,是找不到人走了?
初世界聽著無人的靜,背後貼著玻璃冷冷的,風吹到玻璃的背麵,她好似也能感覺到,癢癢的。
她在窗簾後呆了半分鍾,實在聽不到人聲,手這才拉開一點間隙的窗簾,露出半顆腦袋。
房間本就有些冷,初世界最近患上了感冒,慘淡地把鼻子堵了,什味到也聞不進去,一露出腦袋卻嗅到了一股濃烈的苦薄荷味。
眸前是一根酒紅色的斜條紋領帶,黑色襯衫前的同色扣粒有些緊繃,以初世界這個角度,可以從有些撐開的縫隙中看
到麵飽滿的肌肉曲線。
“好玩?!!”大手拽著窗簾,夜偌北一個威風的抬手,窗簾便褪去大半。
人曝光,初世界還僵著原來的姿勢,貼著玻璃,站得筆直,尷尬地咬住下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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