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占著他對她的好,利用他的好,反而對他放肆?通過她的言語,她可知道她這次打得不是慈語糯,反而像是打在他的心上。
他血紅色的瞳似要泌出血液,初世界的肩膀被攥緊,痛得讓她抽氣:“是啊,她這善良一招呼就來了,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看我打她!”
就在馬廄,初世界曾經抽過慈語糯一鞭子,第二鞭是他夜偌北接的……
“心疼嗎?夜偌北我問你心疼嗎?!”
初世界從未如此清晰地看著他眼睛的怒火,像地獄提取出的烈焰,誰都無法澆熄,靠近就會被焚屍化骨。
撲騰——下一刻初世界就被丟到床上,花籃被夜偌北拿走,就聽他薄涼的嗓音:“我有是給你?!”
初世界手背上的傷口摩擦有些疼痛,她捂著手腕,卷進被子。
卡索叫了醫生,慈語糯第一時間被送到另一間病房進行治療。
砰——房門關閉,初世界躺在床上裹著被子,心髒淅瀝瀝地不好受,明明自己已經到達目的……
房間就隻剩下她一個,照進房間的隻有夕陽的餘霞,蛋黃的顏色照在她的被褥,讓她感到溫暖。
露台的大門未關,清風徐來,捎來夕陽獨有的舒心感。
…………
初世界沒吃晚飯,因為沒有人給她送晚飯。
她在浴室洗了個澡,沒有暖和身子反而加重了病情,夜便又是個磨人的高燒。
初世界不想再躺在床上,裹著被子蜷縮在露台的蛋型藤椅中,用床單將藤椅包裹起來,做成了一個“窩”。
藍眸在黑夜中閃爍,她看著麵前鱗次櫛比的高樓大廈,無比清晰的車流聲和喇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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