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病死?!”
初世界被他攥著上臂,夜偌北往回一拉她便像倒了的撲克牌塔,沒支撐住趴倒在床上。
床頭的巴洛克複古燭燈有了重影,一前一後一實一虛。初世界惡心得想吐,肚子卻又餓得沒貨。
“……”初世界趴著,被子隻蓋她半個身子。
巧的黑色吊帶裙,繁複的鏤邊設計,半透明的裙體,嫩白的膚若隱若現,線條妖嬈似水中的細蛇。
渾圓的屁股翹挺,被包裹在貼合度極佳的褲褲,弧度叫人犯罪。
她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嬌嫩得使近者疼愛,吹彈可破的皮膚透著櫻粉,身上散發令人罌粟般使人上癮的氣味。
有人初世界腿短,事實上並非如此,她的腰比別人來得細長一些,個子不高,所以顯得她那兩條筷子腿又短又細。
夜偌北緊捏眉心,他竟第一次感到如此強烈的異樣,如有野獸在沉睡多年的冰窟中醒來,需要炙熱來融化冰凍的。
初世界覺得背後發涼,再一次想要起來,便聽背後某人咬牙切齒的聲音從牙縫擠出來。
“給我躺好!”話沒等他完整,初世界的腰間便多出一隻健壯的手臂,將她拖到床中間最為溫暖的地方。
身後的被子掀起又掖上,重量減輕,大床嘎吱一下,一會兒便隻剩初世界一個人孤零零蜷在被子。
夜偌北自認倒黴似的撩起床前沙發上的衣物,他的身影頎長,在玻璃折射的光流下格外龐大。
他怕是受不了她去他未婚妻那睡了?初世界這般轉著腦子,隻聽砰一聲大門關上,房間沒了聲音。
講實話,初世界很討厭現在的自己,像個被關了若幹年的怨婦,恨恨地,疑心病格外重還不愛講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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