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世界第一次有意識地跟除夜偌北的男人如此親密,她坐在床沿,長發散落,像有薄有厚的金色煙霧。
“舔一下嘴巴。”他的長指點了點自己上揚的唇角,細看,右頰有一個淺淺的酒窩。
初世界曾聽“子瑩悅”過,他隻有一個酒窩,另一個被他保存起來,未來送給最值得他愛的人。
她很疑惑酒窩怎送,便聽“子瑩悅”答她:
初世界伸出舌頭,一下卷走嘴角一顆芝麻大的五穀碎粒:“該怎稱呼你?”
這次初世界又改善了語氣,像在問一個循循善誘的長輩一般。
“鄙人姓緋,”他竟主動摸摸她的腦袋:“名唐冥。”
緋唐冥也學著她的語氣。
初世界沒有躲閃,讓他肆意揉弄他柔軟的發頂:“緋唐冥?”她嘴嚼著一片厚土司,水色眸與他的相對。
“嗯。”
“為什要男扮女裝?”初世界有些氣憤,嘟囔嘴。
她知道,一樣的人帶上不同的身份,無論是女扮男裝,男扮女裝,都硬是用著不同的妝容,不同的麵貌遮掩著不同的本質。
盡管緋唐冥身不由己,那也必有不願意被發現的原因?
初家不會無緣無故把如此優異的男人送到她身邊,放在初家,長得如緋唐冥這般的早就被那一幫傲慢的女人啃得血骨不剩。
“世界,我已經解釋過了。”緋唐冥苦笑,摸摸頭不生氣。
“為什在醫院不告訴我你叫什?”
他的手在她的發頂一下一下溫暖地輕撫,又插入她後頸的長發中摸了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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