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為好。”緋唐冥幫初世界帶好頭盔,輕拍了一下馬屁股。
她點點頭,拉起馬韁繩,穩穩地坐著,黑馬很是合她節奏,跟著初世界就去至起跑線前。
這一場,是障礙賽。
緋唐冥知道障礙賽對於她來,難度係數是有些大了,但換個想法兒,讓初世界放棄的難度更大。
她將背脊挺得筆直,長長的馬尾辮,幹練地顯示出初世界那花嫩的臉蛋。
“我偷偷告訴你啊,這一局初世界準輸。”一名女傭站在緋唐冥身旁,手拿著準備好的茶水,眼睛亮地看著他。
在皇城突出的男傭真是很難見,別提這個還是花美男。
她端著茶盤一來遍看見了他,所有人都在關注比賽,不勾搭簡直可惜。
“為什這。”緋唐冥沒看她,狹長的眼眸如星,目光不離馬上那有些緊張卻還在逞強的初世界。
“你是哪方的傭人?”
女傭端去一杯花茶,送至緋唐冥手中。
砰——
發令槍打響,緋唐冥俊眉皺起,兩匹馬同時衝出,被柵欄隔開的賽道中,從速度上可以看出初世界更勝一籌。
身板顛簸,在跨杆時隨黑馬一起在空中劃出弧度,漂亮落地。
“新人。”緋唐冥將杯湊近鼻前輕嗅,喝一口花茶:“拿什初世界會輸。”
她在速度上占優勢,技術卻也不比慈語糯差,隻要一直如此,贏會很輕易。
“哈哈哈……”女傭的臉上倏然綻開一朵大號的波斯菊。
她將茶盤遞給其他傭人,用圍裙擦淨雙手,笑道:“慈姐昨晚讓人在初世界酒下了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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